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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势要拉开他的手,却被他罩住了一双丰乳,边揉边道,“我一个多月未见婉儿了。”色是应该的。
“下午都已由着你……呃……”她的话因为他探进襦裙的手而化成了叹息。
这一夜将军的营帐里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喘息与低吟,直到后半夜才渐渐止歇。
白日里莫士麒需与种将领议事,婉儿坐不住,便与侍卫们一同去往安置伤兵的营帐为伤员诊治开药,士麒也只能由着她,只是一有了时间便会去伤兵营找她。伤兵们见到宛若天仙的公主不嫌他们污浊亲自为他们看病甚至包扎,无不感激,很快公主的仁心仁德就传遍了军营,一时间威望竟与莫士麒不相上下。
没过了几日,平王世子与兵部侍郎赵卓带着皇帝的密诏到了军营,令莫士麒按兵不动,由平王世子主持议和。南诏使臣几次递信至南诏都城,最终,南诏请降,自此与吐蕃减少往来。大晋大国风范,并未再就南诏攻陷姚州城之事追究,南诏岁贡增米粮绢帛以弥补云南尤其姚州城的损失。
婉儿将芸娘提供的如意门在云南五州城的分舵告知了平王世子赵明珏,世子正觉无聊,听她一说这如意门与庆侯的关系,莫士麒被刺杀,楚原坠崖之事,当下就决定去会会这如意门,之后如意门在五个州城的分舵同时被发现剿毁,鹤州知府在城外找到了于仲通宠姬的尸首,这都是另一个故事了。
议和之事结束后,莫士麒仍在姚州城重新排布兵防。婉儿则去了鹤州,她在鹤州知府府上住了近三个月,只为能早些得到楚原的消息,却到了离开云南那日都没有找到楚原。
十月初,莫士麒护送婉儿回了长安。一路上婉儿时不时翻看着楚原留下的《惊鸿舞》残本,士麒偶尔看到她落寞的模样,却也并未说什么,只借着没人瞧见的时候安慰似的抱抱她。
入了京城,他在宫门前停了下来,“公主,明日臣便随父母入宫向皇上提亲。”
侍女拉开帘子,他扶着她下了马车。
婉儿点了点头,低下头道,“这一路你都没有因我担心楚原而责怪我,谢谢。”
“他曾是你丈夫,我想我没有这个权力责怪你,虽然我确实有些吃醋,”士麒道,“但这几个月婉儿对我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婉儿,即使你偶尔想他,即使将来你还会想他也没关系,只要记得我会是你的丈夫,不管你伤心快乐我都会陪着你便好。你知道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更何况现在和将来我都会排在第一的位置,我只觉得幸福和幸运,如何会责怪你?”
听了他的话她抬头,见他眼中是深深的眷恋,眼眶不知为何有些湿润,他总是这样……那么长久以来,他从未逼过自己什么,在他面前她就是赵婉,无论怎样的赵婉他都乐于接受,他对她的好自然得就像……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体的一般,这样的他,她不知道如何才可能不爱,如何才能不小心翼翼的也想给他快乐。
她笑,“你这么说,只怕父皇母后不答应。”
他愣了愣,也笑道,“那我便做皇上皇后之外,你心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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