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设局……”
“那我们要把字条递给御史大人吗?”春梅问。
婉儿看着字条琢磨了许久,心想父皇命楚原前来调查南诏王攻城起因,虽然于仲通的死与南诏王攻城并无太大瓜葛,但按楚原的性子,不查个水落石出他不会罢休的。
“用了午膳我们去趟将军府。”婉儿对春梅道。
午膳过后婉儿便出了府,毕竟是公主,她要去哪里也没人敢问。
逛了不多久街市便已到了将军府附近,她顺理成章的入府睹物思人。府里还有留给她的三百名亲卫。婉儿写了信命亲卫送至楚原手上,信中只说听人说起珍宝楼可能有线索,也许是真也许是陷阱,请楚原小心应对。
婉儿挑了五名信得过的亲卫快马去了鹤州,又在将军府留了大半日才回了侯府。
接下去的几日,她日日盼着莫士麒的书信,到第五日,士麒的信到时,他已整军自姚州出发前往南诏边境,也就是说,接下来很长时间她可能都收不到他的信了,而婉儿对莫士麒安危的忧虑也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强,到了第十日,婉儿派了人姚州城打探消息。姚州离边境很近,消息更灵通些。
第十一日,却是护卫楚原的人先回来了。楚原没有送信过来,却是一本册子,婉儿打开,竟然是《惊鸿舞》的舞谱。送书来的亲卫道:“御史只找到了惊鸿舞的上半部,他求您见谅。”
“他从何处得来的?”婉儿翻着本子难掩心中喜悦,问道。
“这个……臣也不是特别清楚,”一般人谁会注意到这么本插画本啊~“应是在于仲通书房……”
“于仲通还有这种风雅?”婉儿说了句。她几次想问来人楚原案子查的如何最终却还是忍住了,就怕隔墙有耳,“告诉御史,一切以安全为重。”
亲卫点了点头便退下了。
又过了几日前往姚州的人回来了,只说将军一路打至西洱河,在西洱河差点中了南诏军埋伏,如今退了五十里扎营。
婉儿又是庆幸又是担忧,幸的是士麒并未中伏,忧的是未想南诏如此刁滑,这一仗怕不好打。她只得继续派人查探。
接下去的几日她整日里就在庆侯府闲逛,偶尔芸娘也会陪她散心,但她对芸娘的戒心却始终没有放下,因此芸娘的话她也只是半信半疑,并未全部当真。
这一日终于有人从姚州城带回了消息,说晋军与南诏军再度于西洱河相遇,双方激战,已经对峙了两日了,目前尚未分胜负。
婉儿忧心忡忡,春梅看她眉眼中抹不去的愁绪,便建议去集市逛逛,婉儿摇了摇头,她此刻哪有心思逛街?春梅只道散散心才有心情筹划后面的事,若公主一直憋着,只怕将军还未回来公主便要愁病了。
婉儿无奈,想想也觉得这话有理,如今她心慌意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便由着春梅秋宜给她梳妆。
一行人才出了门没多远,就有人拦住了他们的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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