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之前是下官初来京华,有眼不识泰山,没有管教好下人,冲撞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顾庭转过身,走到他们跟前,高大峻拔的身影仿佛一座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大山,威压尽显。
他勾了勾讥诮的唇角,声音冷淡至极,“依你这么说,是孤不依不饶,斤斤计较?”
“哪敢啊......”袁绪杰忙跪在地上狠狠磕起头来,砸得额头都有些红了,而袁子越在一旁也有样学样地磕了几下,只是不如他爹狠,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顾庭的眸光转到袁子越身上,声音极不耐地轻嗤道:“行了,抬起头说话吧。你们将头故意磕破,是想走出去告诉别人,孤有多残忍苛刻?”
“下官不敢......”袁绪杰一边说一边抬起脑袋,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痕。
只是当他看清楚顾庭的长相后,原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色越发如死灰一般了。
这......这太子殿下的长相,怎么那样像他从前府上的一个家丁......?
若是寻常的家丁,袁绪杰是不可能放在心上的。
但是这个家丁不同,他听说是模样生得格外好,可性子又拧得很,所以常常被府上的几位姑娘故意刁难欺压。
虽然是胡闹的事,但袁绪杰向来宠爱女儿。
更何况,不过是个低贱的家丁,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便是,只要不脏了他家几位姑娘的手就行。
所以袁绪杰从来没管过,即便亲眼所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从前的事,在袁绪杰的脑海里飞闪而过,他又想起来,这位太子殿下,似乎是流落民间多年,后来才被当今圣上寻回来的。
袁绪杰的手已经忍不住颤了起来,脑门上的汗直冒。
不......不会就这样瞧吧?
袁子越在一旁,也已经脸色苍白,面如死灰。
他也曾见过几位妹妹欺负眼前这位太子殿下,因他容貌不凡,所以他印象很是深刻。
当时,他也看这小白脸不爽,徒有一张脸有什么用?性子拽成这样?还不是在他袁府做家丁?
所以,还落井下石踹了几脚。
袁子越想起来,忽然觉得脚有些冷有些疼。
顾庭垂眸幽幽看着他们两人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眸里露出几抹深不可测的笑意,“看来,两位是想起来了?”
虽然袁绪杰和袁子越都难以置信,在心底否认了一万遍。
这只是个长得像的而已,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他们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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