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用不着,自个儿很快便将屋子收拾得齐整干净了。
林余娇有些好奇,也不知道阿玢从前住在悦园一直在做什么,又为何搬到她这里来。
阿玢瞧着是个心直口快好说话的。
林余娇想,在阿玢这儿套话或许容易一些。
等阿玢收拾妥当,林余娇刚给她递了盏热茶,准备再与她说说话。
香苈却走进来,小声报信道:“姑娘,殿下来了,已经在屋子里等着您过去了。”
说完这话,香苈还颇为炫耀似的,趾高气昂地瞥了阿玢一眼。
毕竟殿下独宠林余娇,她这底下做奴婢的,面上也有光。
阿玢却似是没察觉到一般,端起那白玉茶盏嘬了一口,感叹好喝,十分粗犷响亮,完全不顾及她姑娘家的形象。
香苈脸色微微白了白,有些不悦地睨了阿玢一眼。
香苈从前没见过阿玢,但今日悄悄打量了一番,发现阿玢虽然五官还算可以,但皮肤粗糙,举止粗鲁。
也不知这样粗野的人,是如何被殿下收进房里的。
香苈心中颇有不忿,林姑娘玉软香柔的,她不敢比,可阿玢这样的人殿下都看得入眼,为何她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呢?
林余娇从香苈的眸子里看出了些端倪,当即语气重了些,喊了她一声:“香苈,跟我回屋去。”
香苈回过神,却不收敛自个儿的神情,继续忿忿不平地埋着头,跟在林余娇身后走了。
留下还在大口嘬茶的阿玢耸着肩,抚掌发笑。
......
林余娇回到屋子里时,顾庭已经在等她了。
他站在烛火的波光中,高鼻薄唇如削,神情疏离淡漠,透着让人难以靠近的味道。
林余娇回眸望了望窗外的月色,轻声道:“殿下今日来得早一些。”
一面说着,她清水似的眸子里浮起几丝乖巧,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这是用殿下今日送来的茶叶新沏的茶,殿下尝尝?”
顾庭接过来,象征性的抿了一口,黑眸泠泠望进她的杏儿眼中,“你就没什么要问孤的?”
林余娇有些恍惚,一时忘了该问什么。
顾庭再次不咸不淡的提醒道:“你之前不是还吃醋,嫌孤不该在府中养旁的女人么?”
听问她这话,林余娇心中一惊,忙颔首道:“妾不敢争风吃醋,还望殿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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