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来。不过我倒是希望她回来，我亲自培养的人才，流到别的单位岂不是可惜了。”穆远说。
“姑姑什么时候述职？”
“电话说下周过来。”
“小远，你觉不觉得有些怪怪的？”顾向北问。
“哪里怪呢？”
“爷爷他们来了，是为了犒赏这个项目组的人，来了三天，却没有见我，这是一怪；突然调整了职位，这是第二怪；田橙不见了，这是第三怪。”顾向北说。
“哈哈，哥，你暗地里本事挺大的，这些事儿还能难得到你？连向金和向林都没扳的过你。”穆远笑着说。
“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和我说，自己坐哪头的，心里没数吗？”
“哥，你觉不觉得田橙的脾气一赌气可能出去散心了？”穆远故作神秘地说。
“你这是在提示我吗？”顾向北问。
穆远笑而不语。顾向北想了一下，穆远说的还真符合田橙的个性，现在田橙心里的别扭一时三刻是解不开的，可能跑到什么地方去独自排解了。
“小远，不管田橙走到什么地方，她都会和莫琳保持联系的，你问问莫琳不行吗？”
“哥，莫琳是你的学生，你可以亲自问她啊，不用还得在我这里传话啊？”
“我问过了，什么也不说。还是你替我侦查吧。”顾向北交代。
“我肯定会尽力的，但是如果莫琳不说，我也没办法啊。”穆远说。
“我怎么觉得今天你也挺奇怪的？”顾向北没好气地说。
“我哪里奇怪了，你现在丢了媳妇儿，看谁都不顺眼了是吧？”
“你以前不会这样闪烁其词的，从来回答我的时候都很正面。”顾向北一针见血。
“我，不正面回答你，是因为我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穆远说。
“什么判断，你说呀？”顾向北急切地问到。
“田橙她最有可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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