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棠的脸上晕开淡淡的绯色,手上捻一捻他上衣的领子,说:“我要是怀孕了,那会更胖,到时候不能见人,你别回家了。”
他闻言只是笑笑,“怀胎十月,你不想我?”
她那是赌气话,又说:“没什么想不想的,我有肚子里的宝宝陪着。”
他仍是笑,只觉得她是越惯越起小性子,收拾了再说。
一个星期不开荤,张昀生这晚把她折腾得够呛,她隐忍哭意一声声浅吟,不敢太大声,生怕惊动楼下的林姨,到时候丢脸丢到海里去了。
张昀生对她无法,停下来安抚,而后问还要不要。
於棠体谅他憋得太久,于是勉强答应。
这厢话音刚落,他便不管不顾一味顶撞,更是一回要个尽兴。
早上她起来时,张昀生已经出门,於棠下来吃早餐,坐在椅子上只感觉浑身哪哪都不对劲,尤其腰酸得厉害。
林姨问:“一会儿还去不去健身房?”
於棠喝着豆浆一想,最近体重持增,怎么还敢不运动?
她很积极地答应。
直到上楼换衣服,一照镜子,发现胸口满是印子,一想到健身房的运动装是低领,只得作罢。
她回到客厅,说不去了。
林姨问:“怎么又不去了?”
於棠随口扯个理由,“来例假了。”
林姨掐指一算,“还有半个月呢,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因为近日来林姨在照顾於棠备孕的事,所以对她任何事情都上心,连经期迟来早来,来了几天都一清二楚。
林姨忽然意识到什么,掩嘴偷笑。
於棠尴尬得不敢视人,溜去书房练习书法。
昨晚张昀生在这里办公,桌上的东西堆得乱七八糟,都是些文件,林姨不懂,所以不好乱动,於棠顺手收拾了一下。
她想找个空的抽屉把文件放进去,所以一个一个拖出来检查,拉开最后一个时,里面是一叠纸,她取出来看。
翻开才晓得,那厚厚的一叠,都是一些毛笔字,她的笔迹。
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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