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月示意朋友说。
朋友见两人没什么事,便说了:“余文芳倒是很好查,去他在的市里随便问问就知道了,行事嚣张。就因为太嚣张太过分了,前两年得罪了个厉害人物,家里被整得破产,背后的人也下去了。现在还染上赌博,前不久因为抢钱进去了。何达……没什么消息,估计村里人散了之后,他也搬了,再远的查不到了。”
他摇摇头,觉得人渣罪有应得。忽然又说:“哦有个事啊,我查的时候发现了个人,在查卞庭树。”
江无月不禁瞪大眼睛:“什么?是谁?”
卞庭树也疑惑,但是年纪小的时候打架打得多,他也不知道谁会报复。
朋友问:“胡一平,听说过吗?”
两人摇摇头,没什么印象。
朋友补充道:“家里人有个在市里工作的,他自己没什么本身,还两个多月前因为恶意揭滤纸打架,被关了一阵,花了好多钱,所以案子到现在都没审。不过估计也快压不住了,他家里头那位最近位置要变动,保不了他。更何况他最近被查出有性|犯|罪的嫌疑,一旦确实,半辈子在里面过吧。”
这么一说,两人都想起来了。江无月撇撇嘴:“哦,是那个王八蛋啊。那会儿在夜街停车场和我们打架的其中一位,借酒行凶,还公共场合揭滤纸放性信息素,人渣一个。”
这位朋友那时候不在,只听他们提起过有这么一回事,点点头:“原来就是他。公共场合揭滤纸,不是苍蝇就是屎。”
卞庭树没听过这种话,觉得有些有趣。
江无月问:“他查我们干什么?还想私了吗?”
朋友说:“估计是。但是怎么可能私了得了。可能最近有些人会来找你们替他求情,让证言说轻微一些,好轻判。”
江无月嗤笑一声:“长得丑,想得怪美的。”
朋友说:“可不是。人渣的周围也都是些人渣,家里头那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也养不出那种废物。家里亲戚也坏得各有特色,老的老,小的小,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什么金融诈骗,什么盗窃,什么敲诈勒索……敲诈勒索那个还是抱着自己小孩去当工具人,之前骗的倒不多,前不久讹了个数额大的,钱没要到,自己进去了,这事还上了社会法制头条。”
江无月和卞庭树面面相觑,心里感觉有些稀奇,怎么什么事都给他们碰着了:“哦,最后那个……是我们报的警。”
朋友也一愣,他也就随口吐槽人渣一家,倒没想到竟然也给他们碰上其中一个人,也不知道他们运气怎么这么差,也有些无语:“命中注定……遇上你?”
江无月赶紧说:“呸呸乌鸦嘴!否极泰来懂不懂?”
到底还吹着冷风的停车场不是聊天的好环境,又聊了两句,分头散了,一头继续续摊,一头二人世界去了。
两人上车后,江无月懒得开车,调了导航和自动驾驶,与卞庭树一起窝后排了。江无月摊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这气运,简直了,流年不利,遇小人。”
又对卞庭树说:“我说什么来着,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他们那种人,就算不动他们,也会有人收拾他们。”
卞庭树笑了笑:“他们罪有应得。我觉得,自己挺幸运的……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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