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忍着掐江无月后颈的冲动——掐后颈就相当于掐腺体,敏,感些的人一掐就软——想着明天就走了,忍受江无月的骚,扰。这么些天下来,他已经在江无月锲而不舍的骚,扰下,从不自在的害羞迅速进化成忍耐的无动于衷了。
“每天要跟我视频,要回我消息,要有事没事跟我说。”江无月蹭了会胸肌,又把头埋在卞庭树肩膀,像个小狗儿似的拱着他,想要嗅嗅那若有似无的神秘苦涩香气,“不许多看别人一眼,不许接受别人的勾,搭,不许勾,搭别人,要时时刻刻想我……”
卞庭树轻轻应了声,默许她嗅着自己的腺体。他说:“别人来要联系方式,我就说‘不’,对方说交个朋友,我说‘与我无关’。”
“嗯嗯可以。”江无月满意点头,正要奖励一个吻,却见到卞庭树脸上好久不见的恶劣的笑容,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他俩第一次见面说的对话,瞬间回想起当时的尴尬与无措,顿时又是气又是羞,“你怎么这么坏呢?我让你跟别人说的话,你反倒先气我来了。”
卞庭树笑了一声,低头吻住女孩子微微撅起的唇。
“干嘛啊……”江无月不气不羞了,一边快乐地吻着心上人,一边口不对心地模模糊糊地抱怨,“你就会美人计,说不过我就亲我,……太坏了……”
卞庭树停下来,看着江无月,声音小小的,听着软软的:“你也是。”
她也是什么?她也气他吗?她也坏吗?哪里?江无月眼睛转了转,心想她知道了,但嘴上故意说:“是什么,你说出来。”
卞庭树抿抿嘴唇,当真说了:“要想我。”
江无月吭哧吭哧笑着,揽着卞庭树的脖子又要吻他。卞庭树却不让,侧着头不让亲。
这倒是稀奇了,从交往哪天起卞庭树就没不让她亲,反倒还常常主动亲吻她。
哦……她知道了。
江无月亲了口卞庭树的耳垂。
“!”卞庭树一惊,缩了缩脖子。
江无月接着昏暗的光,勉强看到那红晕从被亲吻的耳垂开始,漫漫红遍整个脸,又红了脖子。这又惊又羞的模样太可爱了,她笑嘻嘻地搂着卞庭树,往他惊得微张的唇上盖了章,鼻子对鼻子,小声说:“会想的。现在就想了,想得不得了。”
想念的温度热烘烘地传到紧贴的另一人身上。
“感受到了吗?”
卞庭树红着脸把江无月从身上撕下来。
“我走了。”卞庭树咬着牙说。
江无月怕调戏得有些过分了,连忙拉住卞庭树,被卞庭树甩开,她再拉,卞庭树便让她拉了。
她凑过去,揽住卞庭树,又轻又柔的吻着他,黏黏糊糊地说:“别生气嘛,不这么吓你了……”
卞庭树被动地被吻着,想说自己没有被吓到,成年人了,怎么可能会被这个吓到。他只是……还没准备好。
两人吻了会儿,分开,唇齿之间的温度热潮潮的。
卞庭树沉默了会,说:“真得走了。”
江无月只好放开他,目送他走出阴影,走入小区,再没入阴影。
卞庭树上楼时往小区门口看过去,江无月已走到大门旁的路灯底下,还在往他这里的方向看。距离远,灯光暗,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一定是那副傻乐和依依不舍的模样。
想到这里,卞庭树心里倏然升起一丝渴望。
作者有话要说:
奇奇怪怪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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