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跟去他家里。但这个臭男人太绝了,对她约饭的喊话充耳不闻,无视她要拐走他的座驾的威胁,直接进了市区,回到工地附近才停下来。
他一停,江无月也不得不停。
“换。”他言简意赅,下车,把钥匙丢还给她,甚至不忘拿走他的盒饭。
江无月憋屈地换回车,想要跟上他送他回家,结果这个臭男人七拐八弯进了她认不清的小巷,一会儿就消失在她视野里,甚至连摩托嗡嗡的声音都远去了。
江无月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给车头砸了一下。
淦!这个臭男人!
第三天,江无月已经学会了形式主义,非常形式主义地邀请卞庭树午餐,再一次被拒绝后,形式主义地目送他回工地。但今天江无月准备了些洗好切好放入一次性餐盒里的水果,很大一份,再备上些签子,摸着他们午休结束的时间给送过去了。
卞庭树:“不了。”
江无月笑眯眯地咬牙切齿:“可以和工友一起吃的嘛。”然后在他想再次拒绝时,塞到旁边看热闹的工友手里,笑眯眯地说,“水果尽管吃,别嫌弃。他这个脾气,还请多多包涵。”
工友是个糙老汉Beta——根据她的经验,矮她半个头的男性,相貌平庸、面目扁平的,大多数是Beta——笑眯眯地看他们你来我往,欢天喜地替卞庭树收了水果,招呼大家一块吃。
卞庭树皱眉,似乎有些不耐。
江无月笑眯眯地不受干扰,走前挥挥手:“不喜欢吃哪样你告诉我哦。”
等到下午下班,卞庭树自然也没有说什么喜欢哪样不喜欢哪样。说了才是怪事。甚至她都不知道卞庭树吃没吃那盒水果。
江无月看着卞庭树冷着脸走过来,给他丢了一枚钥匙。卞庭树看也没看又丢还给她。这几天江无月没有穿高跟鞋,只穿四季平底短靴,一下子矮了卞庭树半个头,这么看来,凶着脸的卞庭树确实压迫感还挺强的。
江无月挑眉,这是生气了?生的哪门子气?她觉得她应该担忧对方的情绪的,但不知道为何,江无月此时只觉得新奇。
“怎么了,水果不好吃?”江无月觉得也只能是这个了,“那我明天换一家。”
卞庭树把自己的车推出来,皱着眉说:“不吃。”
江无月觉得此时的卞庭树就像个挑食的孩子在闹脾气,心有些软,又有些好笑,于是忍不住哄到:“好好好,不吃就不吃。”
卞庭树自然察觉出这微妙的哄小孩儿似的话,皱眉无语地瞪了江无月一眼。
江无月又把钥匙丢给他,说:“45年版野马。”
卞庭树皱着眉头,紧紧握住钥匙,似乎不知道是要把这枚开启野兽的钥匙留下,还是该维护尊严与面子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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