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争、坎一坎,其实这棵树,根基到底有多深、根系到底伸展到何处,只有刘暰的爷爷和大伯掌握着机要。
“你没中套儿吧?”谭铭浩问闻琴,但语气是肯定的。
闻琴笑道:“哪儿能,放心。”
上学期期末,3C跟闻琴犯贱,刘暰就收拾了C1一回。
照着刘暰以前的脾气,那都不叫收拾,当然C1是不可能知道的,还以为刘暰根本没传说中那么操蛋呢。
C1家里和刘家今年有合作项目,两家找了个理由,吃了一顿所谓的“和解饭”,回头刘暰就被安排着去了宴州,哥儿几个都管这叫“发配”,因为刘暰要是想在暑假突击学习托福,哪里用得着专门去宴州呢。
当然真相只有刘暰自己知道。
他肯接受这个“发配”,无非是盘算着,刘汐要是去宴州找他,可比在玉阑强多了,他俩想怎么待着就怎么待着。至于对C1,他只是小小地修理一下,也是因为他答应了刘汐,尽量不惹是生非,避免出国前节外生枝。
3C的账,早晚他得算。闻琴没少被3C膈应,常清晏高中未毕业时也一起吃过几回苍蝇,俩人为了他,不知忍了多少脾气。
还有一条,今年他十八岁生日一过,便兴冲冲地考驾照,六月的时候驾照刚到手,还没开足一个月呢,就因为C1这个事情,驾照也被爷爷和大伯没收了,说是高考结束后才能给他。
这些他都记着,来日方长,一分一厘,可都得跟3C算。
刘暰拿起一只话筒,“喂”了两声,温润的声音被放大出来:“有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
“操——!”四人异口同声爆粗。
刘暰抬起一手,往下虚按了按,示意安静,“我真这么想的,甭管你们信不信”,他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对着话筒说:“为了表达我对小禽的那个什么,爱他妈什么什么之情吧,我得献歌一首。”
闻琴打了个长长的口哨。
常清晏笑哈哈地问:“哪一首啊,可得洗耳恭听。”
刘暰伸指比在自己唇上,做个“嘘”的禁声手势。
他看看站在大屏幕旁的女公关们,对着其中一个,掌心向上,四指弯了弯。
屏雀中选的这位脸上瞬间开出了桃花。中间这个大帅哥最帅啊,帅得当明星都富富有余,而且座次是C位,于是她在其余美女艳羡的目光中娉娉婷婷地走过来。
可刘暰并不是让她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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