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莺本在厨房忙着,听见动静走到玄关一看,惊喜不已,刚要喊出口,便见刘暰嬉皮笑脸地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刘暰脱了鞋子便往楼梯那边走,“可别大惊小怪的。下午学校开大会,这个领导那个老师的叽哩哇啦老半天,吵得我头疼。”
陈莺不以为意地笑问:“这是从学校直接过来的?这大热天的,怎么自己搬这么多东西上来?小邹呢?”小邹是专门接送刘暰的司机。
“大伯叫他去拿文件,他放下我就赶紧走了。”刘暰随口编了个瞎话,其实他是打车来的。
“快把东西放下吧,抱着不累么?”陈莺伸手要帮刘暰拿东西。
刘暰往旁一闪,路过厨房时假意看了一眼,皱皱鼻子道:“真香,莺姐你这手艺不开饭馆儿真是白瞎了。哎莺姐,我爸呢?”
“大哥出去和朋友吃饭打牌了。”陈莺慈爱地看着刘暰高大的身形,心想这私立高中真是贵有贵的道理,短袖衬衣配西装长裤的夏季校服看着就是好料子好做工,18岁的刘暰本就阳光英俊,再配上这身制服装扮,真是帅气得一塌糊涂,是个大小伙子的样子了。
“刘汐在楼上是吧?”
“嗯,应该在她屋里。哎你怎么知道的?你看我这一高兴就什么都忘了,你俩今天是约好了一起回来的?”
“进门的时候看见她的鞋了。”刘暰站在楼梯口,又补了一句:“是约好的。”
刘汐当然不知道他今天回来,他要给她一个惊喜,而且他得教育教育她,他要收拾她,因为她太不像话了。
暑假他在宴州市,刘汐不肯去找他。开学前,他回到玉阑那天,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刘汐吃完就撤了。这都开学整整两个礼拜了,也不知道她是真忙假忙,反正就一直没见上面。
今天是星期五,傍晚五点钟一放学,他打上车就往这边赶,塞车塞得他火冒三丈,到楼下的时候都六点多了,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直顶到脑壳里,咬牙切齿地开了门,低头一眼就看见了刘汐的平底单鞋,也不知怎么的,火气立马儿就消了一半,而另一半就开始往下走,因为他几乎只用了一秒钟就自动完成了这样的一串联想:刘汐在家,刘汐在房间里,刘汐可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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