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两个字,含含糊糊的,说完了也不待人接话,赶紧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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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尽之后,宁嘉把魏从渝拉进怀里,轻轻地搂住她,问道:“你为什么要道歉?”
好好的,忽然被宁嘉抱住,魏从渝脸颊贴在他胸口上,眨了眨眼,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哦,我就是觉得他是皇子,与你又是兄弟,我骂他本就不对,然后你刚刚又一直偏袒于我,总觉得会让你们之间产生隔阂,真要这样,那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想了想,又补充道,“他是皇子,从来没有挨过骂,我骂了他,他会记一生的,还是道个歉吧,免得日后麻烦。”
宁嘉揉了揉魏从渝的头,很直白地道了一句:“好爱你呀。”
魏从渝脸一红,这光天化日的,说这话也不害臊,她赶紧道:“啊,知道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过了会儿,魏从渝又道:“刚刚宁柯说我仗着你给我撑腰,所以才敢骂他,殿下,你会为我撑腰吗?”
“撑腰?”宁嘉一手揽在魏从渝纤细的腰间,道,“这种撑腰?”
魏从渝:“……”
你怕不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她仰头往上看,想看看宁嘉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装傻,结果……
宁嘉刚好低头,一个吻便轻轻的地落在她的唇边,很轻很淡,那种感觉有点类似于羽毛划过嘴角,有点痒,因为都没做好准备,所以两人都,懵了?!
魏从渝赶紧推开宁嘉,脸涨的通红,说话开始打结:“你,你,我……”
你你我我个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宁嘉拉过她的手,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道:“走吧,一起去见母后。”
魏从渝“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地让他牵着走。
走到一半,想起那个落水的平安符,魏从渝张开手,有些惋惜地道:“可惜了这个平安符,我好不容易才求来的,还做了荷包把它装在里面,结果……”
宁嘉道:“这就是你说的要送给我的那个平安符?”
“嗯,是的。”魏从渝道:“殿下说实话,这个荷包难不难看。”
宁嘉拿过荷包看了看,道:“比起永陵那些绣娘的手艺,自然是要差些,但是没办法,我爱好奇特,偏偏就喜欢你绣的这种,既然打算送给我了,那就不许后悔,我收下了。”
有风吹来,身后落了一地敞亮的阳光,御池的水面上漾起轻微的涟漪,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他们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宁嘉道:“你我都要成亲了,自然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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