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被噩梦魇住的人不能被外人轻易叫醒,会被吓到,绿衣便握着魏从渝的手,一直一直蹲在床边,轻声地安慰魏从渝。
她看了一眼在旁边不知所措的秋云,对她道:“秋云,你去厨房打点热水过来,一会儿姑娘醒了,给她擦擦脸。”
“好。”秋云应了一声,立马出去办事儿了。
魏从渝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些话,她只是难过,梦里面的难过,忍了许久终究还是没忍住,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之后,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里满含心酸和说不尽的委屈,绿衣将魏从渝在床上蹭乱的青丝捋到一旁,叹了口气,心中实在想不明白,自家姑娘这是受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委屈啊,她一个人在旁边看着,听着,甚至也觉得自己快要跟着难过起来。
但总归,能哭出来就算好了,就怕埋在心里隐忍不发,长而久之,积郁成疾。
魏从渝大哭一场之后,哭声渐弱,但眼睛还没有睁开,绿衣就在旁边守着没离开。
待秋云终于端来了热水之后,绿衣接过,将脸帕在水中润湿,然后拧干,捏着脸帕去给魏从渝擦脸。
她的动作很轻,毕竟跟了魏从渝八年,伺候她极为得心应手,魏从渝皮肤娇嫩,绿衣担心这脸帕会将她皮肤给划破,是以,动作轻柔的好似蜻蜓点水般。
终是将满脸的泪痕擦干净了,魏从渝此时也平静下来了,呼吸平缓均匀,看着就好像是刚睡着了一般。
绿衣道:“刚刚姑娘又哭了,秋云,你知道这几天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吗?”
秋云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要说有事的话,也就只是同这府里的表姑娘有矛盾,可你也知道,咱们姑娘心大的很,怎可能为这点小事而哭呀。”
绿衣看了一眼魏从渝,轻声道:“也是。”
但终究是找不出什么原因了,她们俩成天跟着魏从渝,如果连她们都不明白,也许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所以,她到底因何而哭得这么伤心呢,这件事,兴许只有魏从渝自己能够解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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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淅淅沥沥,永陵的春天从来都是多愁善感的,细雨飘零,梨花落了满地。
院里草地上有才刚刚探出头来的嫩绿草芽儿,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雨水,雨丝落在上面,惊起了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魏从渝站立在自己闺房内的雕花木窗前,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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