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四看是在一个山洞,华霖正坐在不远处,生着一堆火。
寡人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身下铺着一堆草垛,肩上手臂上腰腹一侧的伤都已经被包扎过,受伤最重的腰腹那处的伤口,更是缠了一圈,显然这是需要解了衣服才能包扎的。
看完身上的伤口,寡人再次抬眼去看华霖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有那么点儿娇羞,还有那么些儿的心虚。
曾经荒唐一夜,醒转后仓皇逃离,后来也都心照不宣,只当从未发生。
谁都不曾为那一事开诚布公的谈过。
寡人在面对华霖时,因此总也带着几分心虚。
现在,寡人想结束这份心虚。
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一生诸多事,多是不如意,不是你想躲,想躲就能躲。
“华霖……”寡人轻轻喊了一声,习武之人听力甚于常人,华霖即看过来。
他的眉眼一如既往冷毅而刚硬,华霖放下拨弄火堆的木枝,向寡人走来。
走近了,寡人才发现他身上有许多伤口,约摸都是昨夜的那些刺客造成。
到跟前,眼见对方有跪地行礼的趋势,寡人忙正经脸色,“华霖,不必行礼。”
华霖却还是坚持行了礼。
这让人感到些无奈,却也无法,他自来是这样的性子,最恪守礼法规矩,也最尽职尽责。
做得唯一出格的一件事,大概也就是那荒唐一夜,寡人隐约记得那夜寡人醉酒,一直黏腻着对方不愿放,他原是不肯的,然则寡人最后恍惚间说了一句,“寡人是皇帝,华霖,你是暗卫,你要听寡人的……”
他方是不挣扎了,任由寡人胡作非为,不可描述一夜。
华霖先与寡人回禀了昨夜的情况,“陛下,属下昨夜带领暗卫杀出重围,离开皇陵,然刺客追杀不断,是以兵分几路,由我带着陛下撤逃。”
“暗卫已经发了响箭,也将消息传了出去,援兵不久便到,烦请陛下再委屈半日,华霖定当互您周全。”
“嗯,”寡人耐着伤口的痛楚,伸起小手轻轻鼓励的拍了拍华霖的肩膀,特地挑在没伤口的地方,“你做的很好。”
“对了,不知两年前你我有一夜……华霖是否还记得?”话题转移的可以说是非常生硬了。
华霖:“记得。”
“是寡人对不住你,你可对这事有些什么想法么?”
“听命做事,并无他想。”
“好。”
寡人再一次的,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表情,如此,约是寡人再次想的太多。
这件事就此揭过,它曾困扰寡人长久,却在今日,就这样简简单单,自然而然,衔接顺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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