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迷舟去环游世界了,谁还管你。”
叶轻鹤看他拿出杯子,开了一瓶红酒,“你在怕什么?”
“嗯?”
?“你每次心里紧张或恐惧时,才会喝红酒。”叶轻鹤示意了下他手里的酒杯。
陆斯回拿着酒杯走过去,喝了一口,没有香醇的味道只有涩,“轻鹤。”
“我...”他的声音嘶哑,“在监狱里我每写《隐楼》一个字,都会听到一种声音。”
“每写一个字,我的脊梁就在一寸寸地断裂。”陆斯回张口艰难地说道:“那是我脊梁溃碎的声音。”
痛心如焚,泪水一下就充溢在了叶轻鹤的眼眶中。三年前四台台长看中了陆斯回的文采,为了满足其儿子从小的文学“梦想”,与陆斯回达成了协议。只要他所写文章能有所成绩,就给他一个重新无名进入新闻行业工作的机会。
“我的手上染了血。”陆斯回低眸看着自己的手掌,“我要如何洗干净?”
“我如釜底游鱼,我曾经的一切都已荡然无存。”陆斯回胸腔震荡烧灼,眼眸忍泪,“我还怎么拿起笔来,写新闻稿。”
“我本铁骨铮铮,一身傲骨,却只能依靠行卑污苟贱之事,才能重返我倾注所有热情的新闻业内。”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让我以何去面对她?”陆斯回含泪的眼神,望向窗外不知为何折返而归的林漫。
他是在惧怯。
他心中那扇封锁已久被遗忘的窗户,藏在黑暗中的窗户,落满灰尘的窗户有天被蓦然叩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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