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落雨像是碎了一般,砸在地上又溅起,林漫也望着他,终于在闷闷的雨声中,听到了他好听的声音,听到他说:“陆斯回。”
故事,起风了。
听到斯回二字,她就立刻想问问他是哪两个字,“是哪个斯,哪个回?”
门在这时却被推开,雨水的味道随之从门缝中灌了进来,将诊所里原有的气氛扰乱,她侧目看到梁青维进门。
梁青维一进来就看到了门右侧坐着的男人,问林漫,“有客人?”
林漫坐着没动,淡淡地回,“嗯。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梁青维将黑色的雨伞竖在门口的伞架里,雨珠滚在了地板上,他走到林漫身旁,俯身低声在她耳边说:“不生气了,好吗?”
鬼知道为什么林漫脑海里第一反应竟然是,虽然梁青维的声音已经足够动听,但与那个男人的嗓音相比起来,就显得逊色。
两人说话,有外人在不合适,陆斯回的着装打扮和他手臂上的包扎,让梁青维大致判断出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便下了逐客令,“这位先生,我们要下班了。”
店内只开了一排的灯,一半明,一半暗,一半隐晦,一半清醒。陆斯回仿若瞧不见梁青维这个人一般,视线依旧只落在林漫身上,站起身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逝者如斯的斯,回家的回。”
说完就朝店门口走,雨下得这么大,林漫叫了他一声,“等一下。”
她拿出早上放在包里的雨伞,走过去递给他,“拿着吧。伤口不能碰水,两天换一次纱布,渗血就一天换一次。”
看着她手里这把折叠整齐的白色雨伞,陆斯回没什么犹豫,接过后推开了门,仿佛在故意让自己对她有所亏欠。林漫看着他的背影,又没等到应得的一句谢谢,正有些后悔把自己的伞给了他时,陆斯回转身对她说了句:“再见。”
这句再见的重音放在了“见”上,不像是道别,像是我们会再次见面般的预言。她根本没指望他还会回来还伞,想着哪里会再见的同时,他消失在了大雨中。
陆斯回撑着这把在黑夜中有些乍眼的白色雨伞,走在陌生的城市里,陌生的街道上。他是故意割伤自己的手臂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像三年前一样没有任何顾忌,选择了帮助他,这竟让他没来由地感到烦闷又混乱。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只断掉的花藤枝蔓手镯,翻转了几下,眸底失了光。
梁青维还是头一回体验到这种被无视了个彻底的滋味,而且刚那男的看林漫的眼神,让他实在不悦,便问,“搁哪儿认识了这么个人?”
门一开一合让林漫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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