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舒心。
“怎么不开灯呀?”
时瑜:“怎么?”手探向她脊椎:“想做点不开灯的事,就没开。”他逗她玩儿。
云蒹蒹听出了点苗头,这段时间,时瑜不是没暗示过她。她懂,但她害怕,所以一次次的拒绝。他也没恼,也不让她帮他,她渐渐明白了他要的是什么。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对上的那双黑眸深邃,像勾人心魄的漩涡。她小声说:“你要是想……”
他的声音很温柔:“你不想吗?”
她有点担心,这样的时少爷有点像喝了酒。云蒹蒹:“你是醒着的吗?”确认一下总是好的。
时瑜说:“我醉了。”嗓音沙哑,像是真的醉了:“被你迷醉了。”
这话的确不像他正常时候会说的。她松开手,往一边躲:“你你你回房间去睡呀。”
她摁亮了一盏小灯。
时瑜盯着她:“几天不见,成小结巴了?”
暖光灯幽暗,他眼底的占有欲翻滚,眼角那颗痣尤其清冷。
这样矛盾的他,危险又迷人。
云蒹蒹不敢动,怕他明早起来又要生她的气。
她太被动,时瑜生气了:“抱我。”
她顺从地抱住他。
时瑜满意了,抵着她的唇,呼吸凌乱:“想不想吃炸奶酪?”
肩带滑落,她愣了愣,迟疑点头:“想。”
时瑜在她耳畔低笑:“那你先让我吃口包子。”
见他低头下去,她慌乱:“今天没买包子呀。”
然后,她明白了,时少爷要吃的,是人肉包子。
*
说来也是巧了,时少爷这一顿包子吃的,像是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云蒹蒹想起了不少事。
时瑜不愧是个医生,随便吃一口包子,就把她给治好了。
也是因为太难受了,初次时她难受得直哭。脑海里就冒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画面。
时瑜嫌她不专心:“我在里面,你还能发呆?”
云蒹蒹哼哼唧唧的不吱声,想说话也没了力气。
时瑜双手撑在枕头两边,低头咬她耳朵:“认真一点。”
她听了他的话,认真。一认真,人就晕过去了。
*
云蒹蒹觉得时少爷就是个大骗子。醉酒黑化后就是大骗子中的大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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