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如刚才那位记者所言,是个骗术呢?请时先生回答,好吗?”
发言人刘启明等到脑壳痛,满脸都写着:问我,问我啊!你们问我老板干嘛!
倒不是担心时瑜被问到,就怕老板忍不住怼人,到时候被放大来大做文章。媒体就是不问他,死咬着时瑜问东问西。
这时候,一直静坐在第一排的男人终于抬眼,起身扣好西装外套的扣子,优雅上台,走向话筒。
云蒹蒹坐在后台的检测室,因为最后一个检测提取数据需要戴上头盔,露出五官,所以她拆开了纱布。
纱布拆开后,她看见了。
她其实早有心理准备,这两天早就能感觉到光源,可以看到纱布,而且再没见过那一片模糊的血红。这说明眼球底部的血块已经被彻底清除。
因为昨天看东西还是有一点点模糊,她就没告诉时瑜,怕没有好彻底,让他白高兴一场。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监测后台是单面透光的玻璃窗,外面瞧不见里面,里面却可以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时瑜的背影。
他站在台上,背影颀长又挺拔,衬衫领口露出的一小节脖颈皮肤冷白,即使灯光闪耀,他依然带着冷意。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不急不缓,略微低沉,听在耳里苏苏的:“各位现在看到的这组数据,来自我的女朋友,云蒹蒹。”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她是他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开心。像是一种被尊重的欣慰,又像别的,总之心窝里好暖。
面对记者们刁钻的提问,他言简意赅,对答如流。
他的背影瞧上去像发着光,好迷人好迷人。
她的心跳变得好快。
时瑜上台后,才是真正高手过招的开始。
记者发问:“既然是本人,时先生为什么不把人请出来?”
“的确,这是您的场子,您想怎么说都可以,我们只相信亲眼看到的。”
“现在网上都在传云小姐并没有亲自前来参与测试,是因为EEG产品辐射大,并且用了扰乱脑电波的磁共振,有人列举了十几项不良影响。恰好这个时候时先生的女友退出,是否就是从侧面证实了这一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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