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的男人还真是成双成对。
她可算是明白董岄这段时间为什么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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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明亲自接到傅泱,把人领进董事长办公室。
秘书送进来两杯茶。
好兄弟见面,不需要客套,时瑜:“怎么样,傅教授这趟考察收获颇多?”
“先聊公事吧。”傅泱喝了口茶,“写论文的是你女人?”
时瑜轻轻挑眉,算是默认。
“眼光独到。”傅泱说,“我想邀请她和院里几个同事进行学术交流。”
“她身体状况不允许用脑过度。过阵子吧。”
“藏这么好。来真的?”
“假的。”时瑜在傅泱面前不藏事,“合约半年。避免老头子催婚。”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有了另一种声音,不过都被他忽略了。
傅泱放下茶杯,“可别假戏真做。”
时瑜哂笑,“违约金二十几个亿,你说呢。”他从不认为感情会成为他的牵绊。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就像老头子和他母亲。曾经海誓山盟,到最后不过是一段人人适用的台面话。
傅泱也认为时瑜不是那种为了情情爱爱失去理智的人,便没再多说什么。
“那篇论文不像是一个19岁少女写出来的。契约女友这词很蠢,但她是个天才。”
时瑜挑眉:“夸我的人,请你喝几杯。”
傅泱拒绝:“不了,你一喝就变态。还是我请你吧,吃饭,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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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凉,临水小岛的气温比城市里要低两度,入夜后需要添一件外套才行。
张芝芬开始整理主人家的冬衣。
厨房里的砂锅咕噜咕噜开着,张芝芬关上门,中药味儿飘出来,很快又被隔绝。张芝芬看了眼时间,关小火。把熨好的衣服抱上楼去,按照颜色,一件件挂好。
衣帽间很大,左边是时少爷的,右边是云小姐的。
张芝芬下楼,才敢接起电话:“你爪子哦?时先生的女朋友要睡瞌睡老,我怕吵到她,电话调的是静音,你喊啥子嘛喊。”平时称时瑜“少爷”是跟着管家喊的,大家都这么称呼老板,不过和姐妹儿聊天时张芝芬都是用“时先生”来称呼。
时家这个传统土是土了点,但主人家人都很好,没有旧社会那种高姿态,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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