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换应用程序,调出昨晚23点左右的监控视频。
衣帽间一片漆黑,他进去之后就关掉了监控程序,一直持续到23点25分08秒,才又有了画面。
时瑜注意到,衣帽间的另一扇门被重新关上了。
这说明她也进来过,还忘了锁门。
但这依然不能证明是他咬的。
时瑜说:“如果是阿财咬的,必须打疫苗。你应该知道狂犬病有多可怕。”
云蒹蒹点头,“我知道。”
“确定是我咬的?”
确定!
时少爷沉默了。
云蒹蒹虽然身体毛病一大堆,但智商是高的,这些常识她不会不知道。
他还真咬她了?
“你晕不晕船?”时瑜突然问。
云蒹蒹愣了两秒,“不晕。”
“嗯。吃饭吧。”
“……好。”
云蒹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等她吃饱了,时瑜又问:“你有信得过的朋友吗?可以替你看协议,律师你可以自己请,也可以用我的,所有费用我出。”
他们还没签协议。
谈到正经事,刚才那件事自然被抛之脑后。
云蒹蒹想了想,可以让董彦帮她看,点头说:“有。”
“嗯。保密协议,你跟你的朋友都要签。自己的身份证号码记得住吗?”
“记得的。”
“那就行。”
时瑜问完,若无其事地走了。
坐进车里才扶额,极为伤脑筋,指腹擦过嘴唇,他怎么会咬人家姑娘耳朵呢?
刘启明回头对坐在后排座椅上的老板说:“管家打电话问,上周送的补药您喝着感觉怎么样?”
时瑜:“就说我被补死了。死了。”
刘启明回复管家的微信:【时董说他死了。】
时瑜又说:“下午的签约你亲自去。我怕她找来的小朋友未满十八岁。”
刘启明笑了笑,老板似乎有点低估云小姐的能力,“云小姐做家教是高中起步的。梁建张董的儿子就是她在辅导,去年686分考进一中,张董捐了两栋楼,宴请圈内友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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