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景脸上的眼泪肆意纵横,她伸手挥了挥,涕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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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在对爱说无所谓!如果相爱是完美!就让我们用真心去面对!”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你突然来的短信就够我悲伤!”
“其实我没你不能活!其实我给你的爱比你想的多!”
服务员第三次来敲门,礼貌的问谢君尧,“谢先生,您的朋友真的没问题吗,隔壁几个人说听的太难过了,专门让我来问问,还让我给他带句话,说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谢君尧抬眼看了看抱着酒瓶子鬼哭狼嚎的初廉,然后对面前的服务员摇摇头,“没事的,他一会就好了,隔壁的钱记在我账上,就说这场我请了。”
闻言,服务员点了点头面带微笑的离开。
谢君尧关上门,走到初廉那里踢了他一脚,声音里全是嫌弃:“该差不多就得了吧,都来几拨人投诉了,在这么下去,就该把咱们赶出去了。”
“我乐意,我失恋了,我就要唱。”初廉衣服混乱,双颊红的像个苹果,“我有钱,信不信我把这里给它买下来。”
平日里的初廉可没有这么狂。
谢君尧弯腰一把把人扶起来,然后扔到沙发上,初廉又开始抱着他不撒手,长大嘴巴开始哭:“她怎么能这样呢,我对她这么好,我什么都给她了,怎么是这种结果呢,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爱我呢!”
“我早就提醒过你,冬景不像是那种为了不拖累别人就跟人断绝关系的人,是你不相信。”谢君尧把胳膊从他怀里抽出来,好好的衣服被拽的皱皱巴巴的,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还非要等人三年,傻了吧,以为拍偶像剧呢。”
“不准你说她坏话。”初廉抽泣道:“都是我自愿的。”
“那你在这哭个什么劲。”
“我…我愿意。”
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以后,初廉踉踉跄跄的又从沙发下来,从地上捡起来话筒,又点了一首《你好毒》。
在一片毒毒毒以后,他又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谢君尧看着有点闹心。
他第一次见初廉,对方的爸爸刚刚过世,他的二叔初跃翻脸无情,霸占了初家所有的家产,初廉和他妈妈被人从家里赶了出来,站在马路上一脸迷茫的看着车来车往。
纵然是那么绝望,他都没有今天伤心。
被哭的头疼,谢君尧单手支撑着头,声音冷冽,“既然那女的这么伤害你,那就及时止损吧,能把那女的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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