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偷听了?“
“……嗯……”
他喘了一口粗气。
小骚猫。竟偷听他自慰。偷听他自慰也能湿成这样。他在幻想插入她时,她是不是也在外面幻想被他插入?
她右手被领着,握上一个粗大的硬物。她整个人都羞得发热,那个东西也在发烫,顶她的手心。
“刚才是不是,在想这个?”
她不敢回答,手却自觉圈握住了它。穴自动想象被它塞满的感觉,吐着水收缩。他挺腰在她手里抽送,低喘着逼问:“是不是?”
她丢脸得欲哭,支支吾吾答是。
他在床上陡然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狂烈而粗暴。一手制住她唯一能动的右手在头顶,一手捂住她的嘴,匍匐的猎豹一样在她体内挺进。
她觉得有点难受,被牢牢制住的感觉仿佛在被强暴。
可是他插进来的感觉太舒服了,又粗又烫,像一根捣杵,入是挤,出是榨,要将她体内汁液捣个淋漓。
她知道他也舒服的。与他自慰的喘息不同,与他肏那件小背心不同。
山雨欲来,低喘与咆哮是风是雷,是因她的湿、因她的紧失的控。
掌下的小脸胀红了。被他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小兽一样呜呜地低鸣。他恐她呼吸不畅,惊慌地松了手,换手指插进她嘴里。
不敢咬他,又爽得无处发泄,嗯嗯地含着他的手指,像奶猫在磨牙。
太想她了。
她下面的小嘴也想他吧?不然怎么咬得这样紧,退一退就来吸,不让走,顶一顶就出水来淹。
小背心撩高,娇娇的乳,奶豆腐一样,被撞得一晃一晃。去含去舔,牙齿一磨小豆她就哀哀地受不住。要丢要去,腿弓起来夹着他,像要缠他一起去。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她听见他说。
明明是她被钳制。却好像他在臣服。
猎豹受了伤,在忍受一种赎罪的剧痛。
“不是忘了我吗?不是忘了我吗……”
不是的。
“唔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她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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