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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自制都是假的,只剩下兽化本能。他早就被她拉下神圣讲台,变成想要死在心爱女孩穴里的庸俗男人。只是格子裙就能让他勃起,只是她就能让他勃起。
“不是……老师……只要老师……”
“骚遥遥……”他卑劣的男性自尊也像阳具一样膨胀,“遥遥是老师的……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哈啊……是、是……”她弓起身子,夹紧腿间挺动的精壮腰身。梁峥忍住欲射的冲动,发狠地撞了几十下,小姑娘哭叫着、抖着被他入得喷了潮,沾湿底下的纸。
他将她抱到椅子上摆成跪姿,“扶好。”从后面再次往里顶。刚高潮过的甬道几乎是将他吸进去的,他啪地拍一下她的臀,“馋猫……吃不够?”
“啊!不是……”
“那怎么咬这么紧……嗯?”他掐着她的腰,摆臀抽插起来,一手拢住她晃动的乳球,爱不释手地搓揉。这姿势让粗热的性器交合得又狠又深,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一处。
向遥身子软得快要跪不住,被他箍住腰才能支撑。她微张着嘴喘息,仰头看手腕上束缚的结。这是臣服的姿势,张腿凹着腰任他亵玩。
她早就臣服了。臣服于她的光,她的救赎。还没被操弄几下,又酥软了要泄。
“老师……嗯啊啊……不、不行了……”
“刚刚不是还要勾引老师吗?”
“错了……不敢了……”
“遥遥不乖……只顾自己爽?老师还没射,不许说不行……”
那晚直至深夜,“不要了……呜呜……酸……”“乖,马上就好……”
“胀……”“哪里胀?……是不是这里?”
“老师……疼……”“好好,不做了……遥遥帮我用手弄出来好不好……”
折腾下来,向遥筋疲力竭。梁峥抱她去洗澡,她还念叨着要穿情侣睡衣:“穿小熊嘛……我洗过了,干净的……”
小兔困得睁不开眼,他给她吹头发时她已经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他的小兔。小小一只,香香软软地缩在他怀里,他的被子里。梁峥起身去拿手机,拍下一张两人十指紧扣的照片,露出一节情侣睡衣的袖口。
好幼稚,他在心里笑自己。
向遥迷糊间发觉身边空了,闭着眼哼哼唧唧在被窝里乱摸。他关了灯,躺回去让他的小兔抱抱取暖。
入睡前他想起一件事,“遥遥,你明天要不要上班?”
她被他亲得半梦半醒,含混不清答:“啊?要啊……”
糟糕了。
第二天早晨,果然她的起床气又犯了。任他怎么哄也一头钻在被窝里起不来,像只埋着头露出圆圆尾巴的小肥兔。
他没了办法,又心疼她睡得少,“那我帮你打电话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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