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夫妻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还好吗?”慕翔元站在地窖外,接过何曼珊怀中长大了一圈的蛇蛋,自己却有些畏手畏脚,不敢去触碰惦记在心间的人儿。
“我没事,就是可怜了宝宝,和大人一起在地下不见光地呆了那么久。”何曼珊望向丈夫怀中未破壳的孩子,目光温柔地要滴出水来。
“蛇本就喜欢待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这小子有什么委屈的。”本来对孩子充满了期待的他竟然莫名地有些看怀中的蛋不顺眼。
何曼珊暖暖一笑,也不点破男人的小心思,大步上前,拥住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兽人,一个轻柔地吻印在了慕翔元满是胡渣、脏兮兮的下巴上。
“是个小男孩吗?”她好奇地问浑身呆滞的男人,生产结束后他就被锦衣卫带走,柳醉香也没有透视的能力,她倒是还一直不知道自己生下的这颗蛋是雄是雌。
“嗯啊,走,咱们进屋孵蛋去。”慕翔元大手一挥,抱着稚蛋,搂过娇妻,迳自往房中去,什么见鬼的家事,等他好好爽一把再处理吧。
慕翔元将蛋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往床里侧一推,转身就抱住何曼珊亲吻起来,用唇舌一寸寸地检查她身上有无疤痕,手掌滑动间感受心爱的妻子身上哪一个部位瘦了,嗯,还是那么骨肉匀称,甚至,连他最爱的胸脯还是胀鼓鼓地挺起来,在他痴迷地吸吮下骄傲地立起红通通的乳首。
何曼珊被半压在床上吻得娇喘吁吁,虽然舍不得推拒在牢中吃尽了苦头的丈夫,但她不容拒绝地扒光慕翔元的衣服检查有没有伤到,即使兽人有一定的自愈能力,然而在众目睽睽的监狱里,还是免不了每日的审讯盘问,而每当那些狐假虎威的人拳打脚踢的时候,他不能明目张胆地用妖力对抗,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暗暗舔舐自己的伤口,甚至不敢好得太快,怕引人怀疑。
何曼珊泪眼汪汪地将男人翻来覆去地检查,慕翔元格外乖顺地搂着妻子根据她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他只要嘴边有一口美人的香肌能够吮吸一番解解馋就好,何曼珊抬起他的大腿,查看大腿内侧有没有伤到,杏眼一滑,瞄到了男人茁壮抖动的大鸟,她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么些天都没有休息好,还想要?”她娇气地将自己的泪水蹭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两手紧紧地束住男人的腰,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何曼珊只想好好地躺在床上睡一觉。
“咳咳,”慕翔元有些尴尬,又有些自豪,“这说明我这些天都在想你啊夫人,”他厚着脸皮朝她耳根吹气,语气暧昧挑逗,“夫人想不想早点让这小子孵出来,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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