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汗湿的鬓发一缕缕贴在颊边,潋滟红唇不断溢出名贵的香气,张氏瞳孔涣散地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夫人,有这么爽吗?”男子挑起她的一缕湿发,调笑道,端正的五官写满了志得意满,心中压抑了半天的郁气疏散出来,他倒在床上,将妻子圈在怀里,大有好好聊一聊的架势。
“爷您真是太勇猛了,妾身老了,真的吃不消啊,我看后院里的妹妹们一个比一个水嫩,爷可以多去后院转转,也好散散心。”修长的手指头在男人的胸膛画圈圈,像是在表达主人的依依不舍。其实张氏内心深处并不欢迎何歆知的留宿,她的长子已经在渐渐学习继承家业,这是嫁给何歆知的第一个好处,她就快熬出头了,并不稀罕奉承这个心里只有权势的男人,年少时再多的爱慕也消散在一个又一个官家小妾纳进府。
“那些女人哪里能和夫人你相提并论,哪里称得上妹妹,爷一个亲妹妹就让我操碎了心。”何歆知的大掌一左一右的揉搓张氏微微松弛下垂的乳房,说道愤怒之处,手下不由得加重了力气,掐住了顶端的红樱。
张氏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敏感点从丈夫手中抢出,肉肉的手掌在男人背脊轻拍顺毛,“妹夫年纪轻、体力壮,只有一个女人,妹妹也消受不住,纳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侍妾,也能为妹妹分担一二,”张氏到底有些心酸忍不住刺他一刺,当年她刚嫁过来,在公公的支持下,丈夫就是如此对她的,往府里抬了一房又一房妾室,婆母视而不见,娘家见公公官位渐高,也不肯替她出头,张氏不得已只能咽下苦水,鲜妍的少妇有多少个夜晚是枕着泪湿的枕头入睡的。
“他算得上哪个台面的东西,老子把妹妹低嫁给他,还敢纳妾,再大的欲望也得给爷忍了,”何歆知将手捏的咔咔作响,恨不得立马捉住慕翔元,狠狠揍上一顿。
眼皮向下一撩,对着趴在自己身上搓弄肉棒的女人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也别拿爷的后院说事儿,爷再宠她们也没有乱了嫡庶尊卑,没有让哪个小妾庶子爬到你头上来作威作福。”长长的肉棒又昂然挺立起来,何歆知侧躺着,抬起张氏一条大腿,将肉棒又送了进去,打桩似的猛插起来。
这一次,张氏都快被做得只剩一口气了何歆知才停下来,她咬牙忍住双腿的酸麻和腿心处的湿黏,强打起精神下床取水来清理两人身上的粘液。
“慕翔元这个蠢货是干什么吃的?杀敌一百自损八千的法子也用的出来!”
回到床边就看到丈夫又拿起邸报在看,妹夫调任的事情,他已经念了两天了,她耳朵都要起茧了。
手中的邸报被抽走,何歆知一脸不悦地对上妻子更加愤怒的双眼,只好讪讪地闭上了嘴,“爷这不是信任你吗,除了夫人,谁还能让爷毫无保留地讨论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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