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生生的嗓音,和自己诱惑逢阳波时的勾引如出一脉,在不远处的床榻上,一个华服的女人随意的坐在床边,带着尖尖护甲的手里拿着一根毛茸茸的玉势逗弄躺在床上、气息不稳、双颊绯红的少年男子。
躺在床上的小倌欲拒还迎地挺直了腰身,让膨胀挺立的玉势在自己的阳物上摩擦,羞涩的望着一脸冰霜的公主,那和他稚嫩俊脸不相符的粗壮巨屌血脉膨胀,毛柔柔的触感隔着亵裤传导在他的性器官上,刺激得他下体一跳一跳的。
“启禀公主,符依霜带到。”铁池收起了满身的煞气,恭谨地叩拜一举一动中透露着威严的女人,铁池一边说还,还一边拎起捆着符依霜的绳索,让她雪白的额头重重地叩在地上,滴米未进、本就晕晕乎乎的符依霜顿时眼冒金星,眼前一片黑暗,险些没有厥死过去。
朦胧中,仿佛听到那个傲慢的公主不甚在意的话,“驸马,去给你那个心肝宝贝儿打个招呼吧。”
怎么会这样……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刚才还一脸谄媚地躺在床上眼巴巴盼着公主临幸的男人顿时一脸嫌弃地望过来,“公主,都说了是这个小贱人勾引我,为夫对您可是痴心一片啊,我就是想从她这里套套话,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胆包天竟然想要谋害您?”
“哦,是吗?”慵懒地声音再次响起,“那你就替我审审吧。”却是符依霜听到的最残酷的话。
逢阳波并没有穿上衣服,健美的人鱼线是她床笫之间摸过无数遍的,那掐住她脖颈的大掌,曾经重重地揉弄她饱满的双乳,在她紧致的吸附下尽性的抽打她挺翘的臀部,现在,在那个他口中母夜叉、没有廉耻的淫妇的眼皮子底下,厉声喝问,“骚货,是谁指使你来谋害公主的?”
符依霜被他掐得脸色青白、喘不上气来,更别说为自己声辩了,泪水从眼角划过,视野一片迷茫,或许她从来就没有看清这个男人,之前的锦衣玉食不过是贵人手中漏出的沙子罢了,她毫不怀疑,这个曾经和她山盟海誓的男人确确实实想要活生生掐死她,是怕她告诉公主他想要自己为他生的儿子继承公主府的一切吗?
才二十出头的男人当然不想死,所以就想要徒手杀掉她,他孩子的母亲吗?也是了,说不定像她一样的女人有很多呢,死了一个,还有无数被情爱和富贵蒙蔽的痴傻女子前仆后继地涌上来,用最绚丽的青春,燃烧卑鄙无耻的驸马永远不会满足的欲望。
“回来吧。”漫不经心地声音再一次响起。
逢阳波哈着腰,狗一般踱步过去,蹲在金城公主的面前等待下一道命令。
“你想杀了她,”保养得宜的中年公主悠悠道,虽然阻止但完全不是因为怜惜一条焕发着青春活力的生命,“是要灭口吗?”淡淡的疑惑,却倏然将身份尊贵的驸马吓唬得连连叩头求饶。
“公主,为夫怎么敢?”逢阳波不停的重复这句话,仿佛就能够让金城公主相信一般,一句一个为夫,试图勾起金城公主的夫妻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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