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没骨气的点了点头，“嗯！”
帝君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不准食言。”
“嗯！”姜小鱼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帝君伸出食指点在了姜小鱼的眉心处，姜小鱼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眼前的事物像是一面破碎的镜子，一片一片的坠入了虚空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平静的湖泊，湖水很清很蓝，清透得仿佛像是一面巨大的镜面，倒映着天上的蓝天白云。
而她就站在这水面上，脚尖触碰到的地方还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穿白色纱衣正背对着她，奇怪了这一幕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于是喊道：“喂！你是谁？”
那女子转过身来，面带笑容的看着她：“我是你啊！素凝。”
姜小鱼如同触电般惊呆了，这个仙女不就是当时王母点她眉心时见到的那个吗？而且容貌还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她就愣了一下的功夫，那仙女已经轻飘飘的飞到她面前来，二话不说就撞进了她的身子里去，有种灵魂归位的感觉。
突然咔嚓一声，姜小鱼只觉得脑子里好像被硬生生的植入了另外一半缺失的记忆芯片，那些遗失的人生经历在脑子里快速的播放了起来。
就在一瞬间，她仿佛化蛹为蝶般重获新生了，她竟然是神？不，她当年竟然为了让东华记住自己，以身殉道殉道了？以往的种种回忆像是带着倒刺般在脑海里具有杀伤力的肆意席卷着，她捂着头，当年的旧伤口重新被撕扯开来，露出一道狰狞的口子，疼得她直想发泄，于是伸手直接甩了帝君一耳光：“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当年既然抛下我，如今又为何与我这般纠缠？”
帝君一把将她圈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从此与她不离不弃，“素凝，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只求你原谅。”
素凝预想挣脱，无奈却被他给圈得死死的，“你放开我。”
“不放。”帝君已经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素凝，你方才已经答应过本君，只要我心里始终是你一人，你就与我成亲的，你可不许赖账。”
素凝冷笑一声，这还是她当年认识的东华吗？她竟然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卑微的语气，那个一向颐指气使、高高在上傲视天下的他，竟然会说出这种有失身份的话？
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想症，“东华，我心已死，已经回不去了。”她说完这话，心莫名的绞痛了一下，像是撒谎对她的惩罚，对！她心里还深爱着他，爱到骨子里的那种，她说的不过是气话，等着帝君来哄她、求她。
帝君誓不罢休，卖力解释，“素凝，我就是因为太在乎你，我才不敢见你，我怕我见了你后无心率军攻打魔界。”他始终不擅长讲情话，说到这便吐出心声，“本君只心悦于你，接受不了你姐妹二人同伺一夫，本君怕错付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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