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口妹妹软软的唇瓣,和夏庭延又是不同触觉。夏庭延看了她们两个依依不舍更是兴起,叫苏羽柔跪好,从后头伸手进去取出了剩下的荔枝,又将已经重新勃起的粗壮性器推进最深处,狠狠地肏干起来。
苏羽柔的花穴被玩坏了,被猝然插入,又痛又爽,不禁呻吟起来。夏庭延叫谦奴玩一玩妹妹的一对硕乳,又叫苏羽柔去吸一吸姐姐看有没有奶水,激得苏羽柔叫声更高亢了。夏庭延与谦奴夹着苏羽柔交换着一个个亲吻,谦奴胸前两点被苏羽柔含弄吸吮也是要命,夏庭延大力抽送下三个人一同前后耸动,夏庭延依稀觉得自己一口气同时肏干着一对姐妹。
夏庭延终于尽兴的时候苏羽柔的小穴已经被磨的红肿难耐,动一下都火烧一般的疼痛。苏羽柔因着自己没有封号,忍着痛要下床去跪侍,被夏庭延一把揽住:“你伺候你姐姐伺候得好,以后依旧做你的柔奴吧。”
苏羽柔鼻子一酸,只知道点头。夏庭延一手抱着怀胎的谦奴,一手抱着梨花带雨的柔奴,脚下有人用奶子暖着脚,只觉得圆满。他想着孕妇在床上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回头谦奴的孩子生下来,也停了柔奴的泌乳药,叫柔奴也怀一胎,无论是公主还是皇子,一定都乖巧漂亮。在儿孙绕膝的想象中,夏庭延睡着了。
宫奴记加更番外 谦婕妤父母 太师和司奴房孕畜故事 虐+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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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庭延十年前还养在宫里时,太后给他指了个官场上不得志的状元当太师,是羞辱他出身寒微,不配与他的皇帝哥哥相提并论的意思。夏庭延并不在意,他谨记韬光养晦之道,与太师白日里在太学胡闹,做些酸诗看些野史,待无人时才拿出太师给他的兵书细细琢磨。
太师曾告诉他,当年刚高中状元时,也很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一阵,皇帝见他英姿勃发,曾赐他入宫,只见到一排女人的屁股露在墙上。他不懂得人事,还是太监教他如何肏弄,他选了个最顺眼的。次日皇上又赏他,他虽不懂得其中关窍,走进去时竟是一个寸缕未着的美人,美人本在默默垂泪,眼睛鼻子红红的,胸前白兔随着抽泣一颤一颤,动人极了。被子也遮不住的翘臀还有他昨天情动时不小心留下的指痕,更叫他兴致勃发。美人脸上刺了“流”字,正是昨日的壁尻。美人见了太师,竟一时忘了哭泣,红红的鼻子和眼睛看得呆住。
太师一手抓住那白兔,一手摸了摸美人的头发,哄骗她松了被子,躺在床上。美人羞得红了脸,又被他无师自通地玩着两个小小的乳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太师见她不再抗拒,便俯身含住她的粉嫩小舌,直亲得她娇喘连连,小穴也流出水来,才挺身贯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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