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腿逗她:“看你馋得那样,过来赏你吃。”
苏羽柔兴奋不已,忙过去兴奋地用脸蹭着夏庭延下身,一边用湿漉漉渴望的眼神抬头看他,一边小嘴亲着外袍。夏庭延喝了口酒吐到她嘴里叫她漱漱口,随即衣衫大敞,叫苏羽柔钻进了腿间小心伺候,摸着她的头道:“好好舔,伺候得好就回去做宫奴。”
苏羽柔高兴得几乎垂下泪来。她娴熟地把整根尚未勃起的性器含入嘴中,用唇舌逗弄,夏庭延垂手摸着她挺翘的屁股,谦奴又乖乖地过来与他亲热,一会儿嘬着他的耳朵,一会儿把丁香小舌伸进嘴里渡两口酒,一会儿又把胸前软肉送上门来给他吃,夏庭延这才消了气,享受起两个小奴的侍奉来。
在座几位看得眼热,纷纷拉着身边的妓女玩弄起来,有的将妓女按到下身,跃跃欲试药试试将人用做尿壶;有的索性在妓女香唇间大力抽插起来,闷得妓女呜呜求饶;更有甚者则直接撤了酒菜,把妓女扒光,直接在桌子上就肏干起来。
冬菱惶恐不已,看着道貌岸然的一席人突然如饿狼一般扑着身边的女人,除了主位的夏庭延外,下头抱着妓女互易而亵玩的大有人在。她深怕要被这群武夫掳了去,连忙梨花带雨地求夏庭延:“求皇上开恩,奴家是卖身给了皇上的,还望皇上给奴家开苞,不然奴家实在是无路可走了皇上......”
夏庭延因自己尺寸惊人,最不耐烦给人开苞,往往都要谦奴先帮着扩张好,不然处子小穴太紧,箍得他痛大于快。只是冬菱方才推搡谦奴,又气势凌人踹了谦奴一脚,他心里有气,故意想搓磨她,便叫苏羽柔停下,提着冬菱的头发将她按在桌子上,用手试了试湿润度便挺身贯穿。
没曾想冬菱这般品貌,下面却湿软且有弹性,倒是个妙人。夏庭延整根贯穿,身下人虽惨叫得声音嘶哑,倒也并不难入。他狠命抽送几下,感受到处子鲜血浇到肉棒的顶端,花穴自觉地颤抖吸吮,未经调教便有这番本事,的确有趣。只是再好的天生名器,到底也比不过宫奴们药养出来的娇嫩细腻,比不过童奴房好手段训出来的吸夹工夫。夏庭延抽插几下,颇觉无趣。
夏庭延从小穴里抽出,他拿起冬菱的衣服嫌弃地擦了擦血,大大咧咧地裸着腿间硕大的一根,他拿起旁边的酒洗去了冬菱腿间的血迹,冬菱吓得叫起来。夏庭延懒洋洋地讲冬菱扔到正中间:“你们自己挑的,想来是合你们口味的,拿起自己玩吧。别说我没给你们面子,人挑得不错,谁喜欢谁扛回去,没人要便赏了官妓所罢。”
冬菱身上一丝不挂,刚被粗暴地夺去了处子之身,便被扔在地上任人践踏。几个壮汉把她团团围住,下体被两根粗壮的鸡巴同时插入,嘴里也被塞得满满的,细嫩的屁眼也被男人的手按压开拓着。冬菱恐惧地看向天花板,不知漫漫长夜何时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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