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勤勤恳恳干着活的苏羽柔,苏羽柔背对着他,屁股翘得老高,从背后隐约可以看到紧闭的小逼,两手在地上用力擦拭,胸前两团白兔前后晃荡。两姐妹一个在他身下承欢呻吟,一个却在地上备受羞辱地擦着地,这个认知让他更是兴奋,胀大了一圈又狠命冲刺,回回都进到最深处,仿佛要穿透子宫口。他毫不留情的动作肏得谦奴眼泪涎液齐飞,高潮迭起,连连求饶。
地上的苏羽柔听自己的夫主和自己姐姐的活春宫听得口干舌燥,转过身要擦另一面,夏庭延却眼尖地发现了她脸上的情潮。夏庭延一边挺腰抽送着巨屌,一边叫她拿了训诫盒里的长鞭来,趁她转过身去擦地时,狠狠一鞭打在她的臀缝里,又是一鞭横穿两瓣臀瓣。苏羽柔本就情欲上头,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拨,两鞭下来她已经瘫软在地,清液顺着腿汩汩流淌,手里还捏着被当作抹布的衣服,努力地擦着地砖。
夏庭延将被肏得失神的谦奴的头按着转向苏羽柔的方向,嘲笑道:“你看你养的奴婢的骚样子,被朕打了两鞭就湿成这样,你也不怕她跟你争宠?”
谦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答道:“宫里那个女人不想伺候皇上,谦奴是皇上的奴,她是谦奴的婢,奴婢本是一体,都是伺候皇上的人罢了,有什么区别呢?”
夏庭延照着花心又给了她几下重的,滚烫的性器用力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在深处死命地磨,叫她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才抓着谦奴的头发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她要是早些明白这点,也不必受这个罪了。”
谦奴被他这几下捣弄带到最顶峰,眼前白光闪过,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羽柔终于把整个寝殿的地都擦干净后,夏庭延才顶着谦奴的最深处射出十几股子孙液。
谦奴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苏羽柔连忙上去把她两条腿抬起来架在空中,好让子孙液悉数进入花道深处,这是她学到的童奴所孕畜们生孩子的的法子。
夏庭延心满意足,踢了苏羽柔一脚叫她爬上床尾给他捏脚锤腿,又玩着谦奴脱力散落的长发,抱着谦奴温香软玉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神清气爽的夏庭延醒得比宫奴们都早。他刚睁眼就看到床脚跪着的苏羽柔,想是伺候了一夜,已经困得侧倒在夏庭延的腿边,两手还举在头顶,虚虚锤着腿肚,小嘴却已经不自觉地含着他的脚趾,像嘬奶嘴似的吮吸着。
夏庭延觉得双腿格外松快,便知道她昨晚必是伺候了一夜没睡。他悄没声息捏了捏渐渐转醒的谦奴的乳头,引她看床脚打瞌睡的小奴,谦奴刚醒便看到夫主忍俊不禁的表情,又看苏羽柔憨态可掬,撒娇道:“妹妹伺候得用心,夫主别生她气了,求夫主允准她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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