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没计较她晕过去的事儿,甚至体谅刚才把她脸打得狠了没有按惯例扇醒她,只是亲手取了早就叫太医们预备下的药玉堵住她装满精液的小穴:“要怀上孩子,精华自然一滴不能漏。”
谦婕妤道:“皇上忘啦,贱奴的骚逼最会夹了,从前跪一天一夜也不会漏一滴的。”
夏庭延冷笑道:“跪着自然不会漏,只是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刚才没把花瓶拿好。还好奴三捏得紧才没砸了,你过会儿便要去戍边慰军了,不封好些怎么能行?”
谦婕妤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连忙跪在地上同奴三一起给他舔脚:“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若是为了贱奴气坏了身子,贱奴扒皮抽筋也难赎罪的。”
夏庭延阴阳怪气地说:“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皇上,不过是沙场征战的将军,今天来你们帐里,倒看到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只是不知道被谁开过苞了,把你们折腾成这幅模样?”
谦婕妤便知道他又开始了,忙小意奉承:“将军明鉴,我和妹妹本是宫里伺候皇上的贱奴,并不是什么美人,不过是蒲柳之姿,皇上怜惜才被允准留在宫里做个精盆尿盆。只是我们犯了错,叫皇上不高兴了,这才被送到军营来赎罪,静思己过,日日祝祷,愿皇上万寿万福。”
她这话说得漂亮,惹得夏庭延不由得笑了起来,又连忙肃声道:“我不管你们这许多的,既来了我这儿便就是我的,我要怎么玩自然是听我的。”
谦婕妤听他自称起“我”来,便知道他玩得开心。连忙恭恭敬敬地跪趴下来:“一切听将军的,求将军教导。”
夏庭延早趁她晕过去,拿了刑具司新制的珍珠结绳子。那绳子由几股粗布扭成,这宫里连宫女都穿着缎子衣服,这粗布小奴们从未见过。布绳上隔着几寸便打了一个粗粗的结,绳子不很粗,那结也只鸡蛋大小。稀奇的是绳子表面缝着大大小小的珍珠,本是极低贱的材料上头竟是如此价值连城的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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