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只脱了亵裤,大咧咧裸着下体坐在了端庄持重的谦婕妤脸上。
夏庭延向来雨露均沾,但若是论起最宠幸的,大概就是谦婕妤了。
夏庭延查过司奴房的记档,谦婕妤是他幼时太师的和从前被满门抄斩的左丞相之女所生,她自己虽无知无觉,夏庭延却就喜欢她宠辱不惊的外表下藏的一具淫荡的身子。
从前夏庭延最爱的把戏便是命她穿着重数十斤的贵妇服制,头顶着三本书,两手拿着托盘,里面各放着一套装满水的茶具,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竟一滴水也不洒出来。夏庭延看着这样美景,惬意地看着闲书,从诗集里抽出上句叫她接下句。
哪怕被身上的衣服重得喘不过气来,谦婕妤却依旧是那副清静自守的样子,没有心思管身上的疼痛,她仿佛化作一个架子,心里只想着头上的水瓶和手上的茶盘,唯恐夫主看的不满意。夏庭延知道彻底将她当作器具来用,会满足谦奴敏感的身子对被轻贱的爱好。每每看得兴起,叫她解了衣服放下手里的东西,爬过来清算她到底念错了几句诗时,小谦奴总是恭顺贞静的脸上才会露出点红晕,被忽略久了的花穴只需轻轻一踹,便已经汁水四溢。夏庭延若是想肏她便正好就着罚她的鞭子享受她饥渴已久的小逼,否则便叫她拿了奴椅来,坐在她脸上任由她灵活的小舌伺候他的谷道。
谦奴最守规矩,先是恭恭敬敬地用她一把平静无波的嗓子谢了夏庭延赏她这般殊荣,便熟门熟路地把头伸进了夹层里,眼睛里满是渴望地看着还未落座的夫主。夏庭延见她进入了状态,完全将自己当作了一个舔屁眼的洞,也一屁股坐到她脸上。
谦婕妤的小舌头立刻便钻进了缝里,像小鱼寻食一般找到她渴望已久的地方。她先用舌尖一道道勾勒表面的褶皱,又嘟起小嘴,密密地亲吮洞口,最后整张嘴罩在出口处,九浅一深地吞咽吸吮,待到夏庭延恩准了她用舌头往里探才迫不及待地钻得更深。
夏庭延喝了口茶漱了口,和淑人凑过来接了漱口水,十几天没侍寝的她难以掩饰心里的爱慕,只吞了半口,剩下一半含在嘴里慢慢感受夫主唾液的气息,夏庭延发现她的小心思,笑道:“上次赏你含朕的尿含一晚上,也不见你这样高兴。” 和淑人忙吞了下去回道:“皇上冤枉和奴啦!上次是恭妹妹有幸得了这个赏,咱们几个都羡慕得不得了。 奴在床脚用逼暖着夫主的左脚,看得把皇上脚都湿透了,皇上才赏了贱奴几鞭呢!”
夏庭延细细一想,果然是记错了,便夹了块羊排,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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