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奴们都在,决心教教她们什么叫做娇羞和欲拒还迎。
夏庭延见她哭得一塌糊涂,到底是怜香惜玉,把她抱起来放在桌上哄了哄:“好了,再哭朕要肏你了。”
舞姬听了吓得往后缩了缩,抱着膝盖连连摇头,谦婕妤见状连忙上去伺候夏庭延解了龙袍,露出半勃的紫红色的性器来。谦婕妤平日里素有端雅清正之名,夏庭延却知道她身子有多骚,见她手上动作一缓,眼神飘忽,便知道她又馋了:“谦谦想吃就尝尝,是不是朕太久没肏过你,骚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
谦婕妤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撒娇道:“皇上都二十一天没肏过谦奴啦,想来上个月皇上在谦奴屄里出了三回精,腻了谦奴了。”说完便攀着夏庭延光裸的两条粗壮的大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思念已久的紫龙。谦奴先是一吞到底,深深吸进几口浓郁的腥膻味解渴,小舌头努力地在狭窄的缝隙中舔舐讨好逐渐膨胀的欲望,从鼻子里发出奶声奶气的淫叫,尝到了前液的味道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任由夏庭延抽出,哀怨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满脸通红,娇喘阵阵。夏庭延把完全勃起的粗硬在谦奴脸上划了几道,又用紫龙拍了拍她的脸以示奖励,一边说道:“谦奴乖,一会儿精全赏你,想让夫主赏在哪儿都行。”
听到夫主好意安慰,谦奴心中柔软起来,跪着等在旁边服侍。夏庭延的下身虽有谦婕妤的香唾润滑,然而实在太大,舞姬受了惊吓,下身干涩紧致,如何能进得去。谦奴从前最常陪侍,这情况她得心应手。只见她伸手将舞姬前胸盖着的两片布给撕了下来,又牵了夏庭延粗砺的大手,玩弄舞姬软软的右边乳头,因地制宜取了刚才的流苏,在她左边的胸口打圈划过,待她胸前两点挺立开来,谦婕妤早已将三指深入舞姬的处子小穴,市面上价值千金的初夜便由谦婕妤的手破了。夏庭延最满意她把女体准备周全,直接就可以开始肏干,处子血也见得多了,也不甚在意。
夏庭延探进一个头部,舞姬便已又哭又叫,两手被谦婕妤按在桌子上,两腿被夏庭延死死压住,浑身如离了水的鱼一般挣扎,却被按压得动弹不得。
宫奴们纷纷议论,以前从未见过被破身还这般挣扎的样子,若是皇上喜欢这样的,倒也不难学。
夏庭延此刻心理上满足更胜肏弄带来的快感,到底不是司奴房的药精心调养出来的,舞姬的小逼不够软也不会吸,宫奴们无一不是一碰便汁水四溢,这舞姬却疼得哀叫连连,无意识高喊着:“饶了我吧,好疼!啊!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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