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面前,恭敬请夏庭延赏。
夏庭延见她一个雏儿选了最疼的两个道具,倒也乖觉,也没太为难她,只叫她跪趴好,蛇鞭破空一响,一时间便在她雪臀上留下五行对称的鞭痕,一鞭比一鞭用力,打到最后已是寸力未收,苏羽柔却纹丝不动,嘴里曼声谢赏不绝,一声比一声骚贱。
夏庭延打得痛快,听得也高兴,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放在膝上,赏玩着被打得红彤彤的翘臀。她体质殊异,被打了也并不青肿,只是如涂了胭脂一般,皮肤薄嫩,被打之后竟更加弹润,夏庭延大手时而轻拍时而温柔抚摸,直叫苏羽柔敏感的身子骚叫不止,两个穴儿都流出更多淫水来。
夏庭延问她:“你分明是雏儿,怎么湿的这样快,倒比这屋里几个经过人事的还浪!“
苏羽柔转身答道:“奴从进宫起就仰慕皇上,感念皇上恩典,没有一日不虔心企盼能为皇上所用。今日得见天颜,心里钦慕无比,所以格外骚贱些,只是奴这具身子一举一动无不是为了皇上欢愉,骚浪是贱奴本分。”
夏庭延只当这是司奴房新教的好听话,并不放在心上,一脚将她踹翻了个身,叫她平躺着,便骑在她脸上:“说话倒是好听,只是不知这舌头除了说话会不会做正事。”
苏羽柔抬手握住阳根,先用樱唇轻轻亲吻硕大的头部,又薄又软的小嘴像亲吻爱人一般,虔诚地一路吻到根部,含住了两个卵蛋。被她这么一撩拨,夏庭延已是半勃,苏羽柔便伸出小舌,从头到尾将整根骇人的硕大湿润了一遍,随即便深深插入喉咙深处,一边前后进出一边用嗓子眼轻轻收放,把龟头也伺候得舒舒服服。
夏庭延只见她嘴被撑到极限,几乎要裂开,眼睛里也不由自主蓄了些泪,可知进出有些吃力,手上嘴里的功夫一丝却也不放松,又心生怜惜,便帮她将头固定住,插入喉咙更深的地方。
享受完了紧致的喉管,眼前的小人儿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又将巨根抽出来让她缓缓,龟头上沾了些不知哪里来的血,顺便在她脸颊上左一道右一道地划出湿痕。玩出了点趣味,又用硬邦邦的鸡巴一下下打在她憋的青紫的脸上,抽得小小的奴儿一张脸红红的。
待眼前的小可怜人儿略略喘过了气,又把鸡巴插进她嘴里,体谅她喉管或许伤了,再肏怕一会儿叫得不好听,便只是玩弄她的口腔,在脸上戳出鸡巴形状来取乐,直将她两个嘴角都玩裂开才稍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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