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跌跌撞撞地走进调教室,程一清坐在客厅沉思,这几天都是这样,女王进调教室看那个男人的时候向来不让他进来,她不希望他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
“啊!!”突然房间里传来夏予阳尖锐的叫喊。
程一清慌忙进去,灯带的光线昏暗,笼子里的安旭用手腕捂着嘴巴,顺着手腕蜿蜒留下可疑的液体,已经浸湿了一小块毛毯,但他眼睛里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盯着夏予阳,目光所及是捂着嘴巴压抑着叫喊声的夏予阳。
程一清飞快地回房间拿出一支镇定剂,一把抓出来笼子里的男人,安旭不住地挣扎。
他胡乱地冲着夏予阳喊道,“你让我死吧,求求你,你让我死!”安旭用尽全力地推开程一清爬到夏予阳的脚边,“主人,你让我死!我让我死!”
他呼喊着,他渴求着,让我死。
没有半分眷恋。
夏予阳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若说在正常情况下程一清还真的拉扯不动,可是安旭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浑身乏力,挣扎了一小会,还是被程一清按着胳膊推射了镇定剂。
一切归于平静,只有夏予阳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愣在一边。
安旭躺在地上,摊开的手腕血肉模糊,泛白的伤口中仍在不断地流出鲜血。
“去拿纱布啊!”程一清知道他被关在这里生不如死,可是没想到他真的会自残、自杀!回头看了下仍然没有任何动作的夏予阳,叹气起身,“您别害怕,先到卧室去?”
夏予阳喘不过气,她不敢相信。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意?
你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坚持?
用死来证明什么?证明你这可笑的爱?
这就是你所谓的赎罪。这就是你的赎罪!
程一清手忙脚乱地包扎着安旭已经肿起来的手腕,他并不专业,纱布压不严实。
夏予阳迟缓地开口,“把他抱到床上去。”
程一清把折叠床连接的部分锁死,费力地把安旭抱了上去。
解开了他脚腕的枷锁,同样是殷红一片,异常刺眼。
她细心缓慢地给他的手腕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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