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后的小玩具折腾的够呛,约莫到了后半夜才睡着,严重精神不佳。
安旭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有气无力地道,“主人早……”
闻言夏予阳愣了一下,像是很长时间以前,他都是这样,很多次地,轻轻缓缓地唤一句,“主人早。”
然后呢?
然后自己会把他搂过来,再摸摸胸,听着对方娇软的呻吟愉快地清醒过来。
或者是按到身下享受他的口舌侍奉。
夏予阳又感觉到精神恍惚得厉害,咬了一下舌尖逼迫自己冷静。拿过旁边的一杯凉水毫不留情地浇在安旭的头上。
看着安旭慌忙躲开,在狭窄的笼子里甩着水,似乎又碰到受伤的屁股,狼狈不堪地叫喊。
“谁他妈的允许你叫主人了!?你也配?下贱的玩意。”夏予阳嫌恶地辱骂,语气像是面对流露着恶臭气味的垃圾袋。
安旭湿漉漉地眼睛里满是受伤。
还是心软的,要不怎么是一杯水而不是一盆水呢。
夏予阳打开狗笼的侧门,“爬出来。”
昨天夏予阳没有解开他的脚烤,仅仅是拆下了锁链。今天换了一根稍长的的锁链穿过地钉,安旭跪在地上看着夏予阳的动作。
有多久……她没有这样专注地调教过自己了?
甚至于,有多久,她的眼神没再落在自己身上过……
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能认真看看我。
安旭内心特别满足。
在无数个孤独到堪称惨烈的夜晚,多少酒精也浇不灭的思念里,他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自再见起,每一天都惶恐无比,曾以为可以弥补的,但其实……越是经历就越是觉得自己做不到。
在面对她冷漠的眼神的时候,在面对她无所谓的随意的时候,在面对她不见丝毫温情的调教的时候,无数次想要放弃的。
她用事实在告诉自己什么叫“物是人非”。
可是时间越久也就是越明白,什么叫“非她不可”。
她可以没有自己,却是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些道理我们要很久才能明白。
不过这个世界,可能并不会容忍你的这些“时间”。
安旭觉得分开对两个人都好,果断的拉黑也是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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