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这半夜过来是要干嘛?”
“我不知道有别人,”安旭直接把对方划到了“别人”的范畴,“就想说送点水果来给夏姐。”安旭眼神示意桌子上放着的水果,保鲜盒装着的水果。
你看这个保鲜盒就很有讲究,虽然水果是外卖来的,不过安旭很心机地拿家用的保鲜盒重装了一下,玻璃材质一般吃完水果都不会扔掉,而不管是夏予阳要把还给他,这样多一次见面的机会,或者留在家里,那正好多一点他的痕迹。
“那水果送到了,你要不先回去吧。你也看到了,予阳现在不想见你。”
安旭是实在不想留着这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和夏予阳共处一室,但是……到底是计划没周全,赖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用。
这个凤凰!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信息没有告诉他!
程一清关好房门,叹了口气,能让予阳发火的M……想必渊源不少啊……
夏予阳烦躁地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
这人有病?自己说什么及时止损,现在来这出是要干嘛?可别说什么旧情复燃的鬼话,安旭是个顶顶冷静理智的人,这点即使在调教里也丝毫不变,不管是直接拒绝还是明着暗着撒娇,总之对于一切事情控制欲极强。
不说,不代表夏予阳一直傻逼。只不过因着爱了,所以觉得迁就点也没什么。
程一清进房间就是浓重的烟味,没说什么,打开空气净化器,然后跪在了床边。
夏予阳按了烟头,欲言又止。程一清道,“我去给您榨杯果汁好吗?”
“不要了,拿袋牛奶给我吧。”烟熏的嗓子有些微痛。
“他是安旭。我以前的奴。”
程一清安静地跪在床边。
“我们当时快结婚了。我很宠他,宠坏了……
“他所理解的夫奴和原本状态下的奴完全不是一回事,我很难理解,但当时觉得爱吧,爱情伟大,爱情牛逼,你知道他提出要我生孩子我都同意了。
“可是,不知道该说人的贪心作祟,还是我俩一开始思想上就不同步,只是最后爆发而已。
“反正人家潇洒地甩给我几个字,及时止损,然后就这么断了。”
时隔一年,那些痛彻心扉的往事终于以一种平和地口吻再次被提起。
我原谅你,也放过自己。
夏予阳伸手招呼程一清上床,揉着对方软趴趴的头发——这还是自己带他去做得软化,就为了摸得更舒服点,“一开始跟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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