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洲衍在桌下攥住她的手,求生欲旺盛地解释:“不是她选的我,是我爱上她的……许呦呦,你也别对我太绝,动不动就说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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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各自就回去了。
司马家房间少,如今儿女都长大,人多了挤,季萧萧和吴泽礼回吴家去住了,钟洲衍就带许鹿鸣去了他在乔汇区静北路的那座大宅子。
他从前的那个家,许鹿鸣是好多年没有再去过。当年五月找不到钟洲衍,后面很快又出国读书,她就基本不再回头想之前的事。特别放得下的那种,不愉快的都不主动回忆。
就偶有一两次路过外面的主街办事,但也瞄不到他家的位置。
吃饱了想散会儿步,两个人沿着沈家亭公交站那段下坡路慢慢走,许鹿鸣绾着钟洲衍的腕,他俩的年纪长相怎么看着那么引人注目,如若似曾相识,光芒耀人眼睛。偶有周六补课放学的学生路过,不时驻足凝看两眼。一直走到静北路外,只见清净的路面飘着零星树叶,楼房还是从前独栋的楼房,多了几分时间沉淀的味道。
钟洲衍摁了下遥控门铃,别样肃穆的铜色大门打开,一个六十来岁的大伯探出身来:“哟,衍少爷回来了!”
“唔,郑伯辛苦了。”钟洲衍点了下头往里走。
花坛边刘姨正在清扫,竟然一下子认出了许鹿鸣。眼里冒星星,笑着叫了声:“大少爷,许同学!”
许鹿鸣听得诧异:“您还记得我?”
刘姨擦擦手:“怎会不记得,大少爷的房间里都是你的照片,我们这个家里啊没人不记得。”
又解释道:“两位少爷那年徒遭车祸,辞少爷万幸伤得轻,大少爷却伤到了精髓,人在那样的重创之下,精神也溃败,一开始都怕扛不过去。辞少爷好了之后,洗了许多张你的照片给他。起初他是不看的,后面辞少爷拿给他,他就会看几眼,就那么硬生生地给扛过来的。”边说边走进一楼客厅去倒水。
许鹿鸣倒不知道这些,不由仰头凝了钟洲衍一眼。唯钟洲衍面色却平静,低头直视她目光,许鹿鸣莫名被看得心怦怦的,她就又移开视线。
八年多过去了,钟家的摆设大多依如从前,淡淡的时光味道。六月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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