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虽然含着反讽,却并没有多少嘲弄之味,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人处世是真的温柔了很多。
许鹿鸣就说:“那…再问一个问题,你弟弟雁辞,是死了还活着?”她也侧过身来,眼眸如水,隐藏着渴望与闪躲。当年摩托车飞飙而来的那一幕一直得不到答案,她时而想起来,仍是鱼刺一样哽着,但愿是个好结局。
钟洲衍捋了下她氤氲的长发,目光触及她左腹一道微弱的1厘米疤痕,问:“你先回答我,当年去妇产科做的是什么手术?”
原来这家伙到现在都以为自己为他打了胎,所以电梯里的道歉是因为这个吧?
许鹿鸣干脆把衣摆解开,撩起来给他看,说:“微创手术。卵巢上的,虽然不是怀孕,不过也算和你有间接的关系。医生说你对我太狠了,行-房不当。”
她忽而挑衅般地噘了下天然嫣红的嘴唇:“该你回我了,请钟大少爷直接点。”
钟洲衍睨着女人白皙泛光的脸,心底之弦微微地一搐。
遥远的夜色下初涉的陌生的亲昵境地,少女光洁肌肤滑过他汗渍的肩头,他对她那么动情与呼之欲出的占有欲,但那时候对她还算收敛的了,因为知道她的青涩不懂。就忍不住少年嚣张,控制不了力道,不自觉就狠起来。
钟洲衍轻磨唇齿道:“仅回答你一次。我活着,雁辞就能活。而且比我活的要好。”
许鹿鸣顿时松了一口长气,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不用揪心自责。
她坦然且肆意道:“所以那天下午,蓝色跑车里冲出去的是你?你为雁辞挡了一道,因此怀疑我约他出来,甚至为了钱伙同你家里那些亲系算计你,然后就对我说出一番恶毒凶狠的话。钟洲衍,你现在这样真是……我一点都不同情,活该。”
本来也没奢望她关怀,一定要算旧账那就算清楚吧。
钟洲衍眸色亦阴冷道:“难道你没约过他吗?怀疑你情有可原。元旦跟我分手后,你一个月约他几次,手机照片没少拍吧?我一张张可以给你洗出来!跟我都上过床了,最珍贵的第一次互相给了彼此,可电话打过来,头一个不是过问自己男人的安危,而是他的弟弟怎样,你是想把我残留的一口气堵死吗?”
他虽阴冷着,却忽地又颓然,伸出手臂环过许鹿鸣柔软的腰肢:“而且,还担心我可能会死去。”
所以,那就互相恨死对方好了。
后来许鹿鸣花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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