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
靳骞怕她不信,继续低低道:“以前有人会说我讨厌……”
蓝烟怔了怔:“……男的女的?”
“大多数是女生。”
啧,女生说他讨厌。
蓝烟这次恨不得敲的,是自己的脑袋。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不明白,还是在故意打太极。可这些天,靳骞对她若有似无的好,又不像是错觉。
没撞南墙前,她也绝不肯相信是错觉。
民乐团的小伙伴陆续都到齐了,蓝烟抬眼笑了笑,和靳骞说了声,重新回去排练了。
琴真是个好东西。
蓝烟家境优渥,又是爸妈的掌上明珠。知道她怕干燥怕冷,蓝父二话不说,就购入了越州第一批恒温恒湿的复式。
后来她学琴了,蓝父又开始笃信“居移气养移体”,购置了一套面朝澄江的江景别墅。
为的就是让女儿,能面对澄江的白浪落日练琴,辽阔舒畅。
蓝烟也的确经常练到,抬头不觉已黄昏。
因为一门心思扑在琴上,那些烦心杂念都暂时抛到脑后,没空去想。
什么靳骞呀,哪有她的演出重要。
……嘶。
蓝烟扫摇出去时,不小心带到了一根小倒刺,又痛又涩。
怎么什么都欺负我,她无声抱怨着,心态也跌到了低谷。
她没想过的是,靳骞出于天然地想对她好,想保护她,想看她笑。
但他自己,都还不明白是为什么。
怎么告诉她呢。
……
当晚的文艺汇演,是军训最后的狂欢。
舞台由暗到亮,当第一束追光打上蓝烟时,她左手微握,右手轻舒,拂上了古筝。
少女的侧脸盈润宁静。
台下许多人认出了她,有惊叹也有起哄的声音。
“同学,这个座位没人么——”
有个声音打断了靳骞的目光,举着相机的女生姿态潇洒:“这边视角好,借我坐一下,拍几张照片就好。”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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