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变态了吧……”
“来来,你们继续讲。”
老宋的声音凉悠悠的,不紧不慢:“等你们讲完了,我再讲,反正我也不急着下班。”
可我们急着放学啊。
教室里的声音稀稀落落,终于安静下来。
老宋这下满意了,开始交代明天出发的情况:所有家长送学生只允许送到校门口,即使有行李,出于校园安全考虑,家长也不能进校。
“我们班男生要有点担当,要抢着帮女生拿行李,懂不懂?”
“懂~~”
“还有军训文艺汇演啊,是展现班级风采的机会,希望我们班同学都踊跃报名。目前在我这登记的,都是直接参加学校层面的。”
“我们班蓝烟和徐蔓两位同学,分别入选了学校民乐团和管乐团演奏。哦对了,你们是自己带乐器,还是怎么说?”
蓝烟和徐蔓四目相对,心照不宣一笑,都说是自己带。
上课、演出、比赛,都要背着自己的琴跑,学乐器的女孩子几乎都被迫练出了力气。
但蓝烟天生就不是个劳碌命。
从小学琴,家里车接车送。
下了车,还有蓝乔这个长她三岁的哥哥。她在前面晃荡着手,轻轻松松,蓝乔默默背着她的琴,跟在身后。
送完她,然后自己再去上奥赛辅导班。
“这样——”
老宋想了想,安排道:“江余陈炫,我看你们俩成天精力过剩。蓝烟和徐蔓的琴到时候交给你们拿。要磕着碰着,有一个音不准了,回来给我抄十遍《劝学》。”
江余和陈炫没出口的惨叫,瞬间被宋俊卿一个眼神压制了。
……
第二天清晨,校园钟楼广场前的空地上,停着一整排大客车。
虽然怕苦怕累怕晒黑,但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对这种住宿在外的集体军训,还是跟春游似的,难免有点隐隐的期待。
“蓝烟,你这把琴到底值多少钱啊?”
江余笑谑着说:“外面居然还包了绸布,我还以为自己抱的是个八十年代的电视机。”
蓝烟笑的很软:“大概是个你摔坏了,你爸又要摩擦你的价格?”
江余:“……”认你狠。
蓝烟每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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