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漂亮。是非常标致的那种美,就像清晨花园里一轮垂露的玫瑰。
说话也温声细语,不争不抢的。
这种女孩子,一看就是家境优渥,万事无忧,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的。
陈萌越想越不可置信:“我原来还一直以为你是个乖宝宝呢,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大!”
蓝烟摇了摇头,一脸“我可没说过”的无辜。
亏陈萌初中三年,时不时就要接受班主任“你们也学学人家蓝烟”语录的洗礼。
太气人了吧。
陈萌没好气望向实验楼下的晚樱,决定不理她,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蓝烟!”
瞬间她眼神都亮了几个度:“我都忘记审你了!嘿嘿嘿,美貌还真是通行证,连靳骞这种人都买账。”
“抛开他那个变态的分数不谈,快说说,光被这种极品帅哥献殷勤是种什么感受?”
蓝烟微拧起眉,想了半天,也没个答案。
“难道……是我太井底之蛙了,靳骞还不算好看的?”
陈萌幽幽开口:“就算我对他毫无兴趣,但怀着人类对美好事物的欣赏,那也得承认他长得不错啊。”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
蓝烟断了片似的如梦初醒。
靳骞背对着球场,一步步向她走来时,她明明已经把他的样子看的很清晰了。
但她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主宰。
“萌萌,”蓝烟按下往外窜的思绪,故意淡定道:“那个,我在文化艺术中心学琴,那一栋楼学表演的、学播音主持的男生,好看的真不少。”
可要说靳骞和他们,还真的有不同。
靳骞很容易就让人想到蓝天碧海,淡淡的薄荷叶,或是雨后初霁青草气息。
那种未经雕饰,清爽端正的少年感,让蓝烟都忽略他到底五官哪里比较好看了。
假如这些人要演校园初恋系校草,不如找这家伙抄一抄。
“行行行,是我艳福太浅,和你比不了,”陈萌一脸扫兴:“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正常人球落到他旁边,干嘛不捡?架子有那么大么。”
被蓝烟美人恍然大悟的目光注视着,陈萌心里成就感,简直噌噌噌往上泛。
她一脸神秘,冲蓝烟招了招手:“我跟你说一个经典的八卦,靳骞他啊,应该是被东西砸怕了。”
“……哈?”
现在上学都这么危险了么。
“听靳骞在弘光的初中同学说,为了引他注意,什么路过课桌故意撞倒书,打球落到他身边啦都是普通伎俩。一开始我还不信,直到夏令营那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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