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绾琰眉峰一动,一直违和的地方终于被点明,他想询问的心思刚起来,却看到对面的邱知桑对他摇头,周绾琰猛地想到杜瑾溪的话,连忙压下心中的诡异感。
盛佩琼没有注意旁边两人之间的举动,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我从此再没有理由去拒绝父母。如今这座城的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再过几日盛家小姐就要成亲了……母亲说那个人是亲自上门提亲的,他很喜欢我,父亲更是为了我费尽心思邀来那些江湖上的侠士,希望我能接受沉纪安死了的事实。”
“他再不回来,我就该嫁人了……”
盛佩琼声音渐弱,双眸黑漆漆的一片,从瞳孔深处生出的无助令她整个人如瓷娃娃一碰即碎。
盛佩琼缓缓眨了眨眼,停下了讲述,她充满希冀地望向杜瑾溪的目光中,无一不在催促她可以给她一个希望。
杜瑾溪咬紧牙齿,斟酌再三认真道:“他确实死了。”
仿佛平地炸起一声惊雷,另外三人的肩膀都禁不住抖了抖,一时难以回神,在这短暂的寂静中,他们甚至可以十分清晰地听见,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盛佩琼的位置就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心死如灰的呜咽。
犹如幼猫被掐住了嗓子,细弱地几乎只剩下气音。
但从小到大的涵养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失态,因此她在这一声呜咽后便没了过多的情绪外露。
另一边,把所有细节都对上一遍的邱知桑恍然大悟,她啼笑皆非地盯了两人一会儿,便移开视线,静静地等待盛家小姐整理好纷乱的情绪。
“抱歉,小女子失态了。”
盛佩琼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她再开口的时候,除了嗓子有些喑哑外,再无异常。
他们之后也没再主动提起关于剑鞘的问题,几个人又断断续续交谈了一会儿,索然无味的话题支撑不了多久,天色不早,盛佩琼亲自送他们到府外,目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她轻轻启唇。
“姑娘,谢谢你。”
——
“所以说,盛小姐的心上人已经死了?”
……
周绾琰停顿了一下,这话他怎么说都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邱知桑啧啧两声,笑而不语。
“我呸!”至于杜瑾溪,她一离开盛府的范围,便一甩先前的死气沉沉,恨恨道:“什么死了,那不过是她父母不忍,编出的一个幌子,好让自家傻闺女死心!”
周绾琰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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