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往里面挪了挪,急道:“我这几日......这几日身子不方便。”
他低低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是么?我又没说要做什么。”
我觑他一眼,正巧被他抓个正着,“过来。”话音未落,也不待我有所动作,便扯着衾被一角将我往他那一头一拽,我身上乏力,被他这一拉便倒了过去。
他一手搭在我脖颈上,试着我脉搏,另一手将被子从我身上剥开,隔着寝衣都能察觉出的冷气与他身上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沉着脸替我将被子又裹上两道,“你还想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体虚畏寒,心脉渐弱,你这一样样的病症,我亲历过一遍,怎会不知?”
既是东窗事发,我也没什么接着瞒下去的必要,干脆大大方方叫人来新灌了两个汤婆子,而后一面给萧承彦顺着气,一面道:“这说明他给我的那两丸里至少有一丸是真正的解药,且刚好被我留给了你,这般想来,倒也不亏。是我轻信了他,这药是我自个儿吃下去的,不过,还好吃下去的人是我。”
“耶律战拿不准是谁吃了这药,亦或是凑巧都没吃。你只作不知情就好,我万不能让他以此来要挟你。这毒真要发作,还需个三年五载,也便冬天难过一些,阿彦,有这么长一段时日呢,我们定能找得到旁的解药的。”
☆、大结局
萧承彦久久未言语, 我隔着被子拥住他,他身上暖和,还未等到汤婆子, 我竟就这么抱着他睡了过去。
禧宁十三年, 腊月初十。这本是平平无奇的一日,同往常那么多的日子并无二致。
这日里,一大清早便有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来请, 我便同萧承彦进宫了。一路上都无甚话, 这时候忽然来请, 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甫一入宫,便直奔永华殿而去。皇上还是人事不省,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侍疾亦清瘦了不少, 话未多说, 单看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我也心中有数。她先是叫萧承彦近前去, 两人谈了约莫有两柱香的时辰, 萧承彦匆匆出来,路过我时飞快握了我手一下, 便出了殿门。
他这一走, 我同皇后娘娘亦无甚交流, 只是一同守在榻前,按时伺候汤药。就这般守到了未时三刻,萧承彦方回。酉时刚过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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