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未松,自然而然地挽着我坐在我身侧,“差到哪儿去?你哪怕是有一丁点的不爽利,我都不能够安心。”
我拉了拉他手,示意他看大殿中央的舞,“以我看了这么多话本子来说,为首这个戴着白纱,不是要刺杀你,便是要等你叫她近前来,摘下面纱。”若是后一种,面纱下必然还得是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事实证明,我还是少想了一样可能。当她最后一次甩出水袖收势时,也便是我话音刚刚落定之时,那面纱被一阵轻风拂了下来。
那舞姬缓缓抬起头看过来,我看清了她长相,手上没注意便使了力,直到萧承彦另一只手覆上来,我才惊醒。
无他,只是底下那女子,与我长得也太过肖像了。
我无端想起很早之前嫂嫂同我说的萧承彦的上一世,心下梗了一梗,扭头问他:“就因为她,你将这些人留在了东宫?”
萧承彦这才仔细看了一眼底下正行礼的女子,“我先前都未曾见过她们,何故便是因为她?”说着便抬手在我额头弹了一下,“还不是见你闷得发慌,留下来给你解闷的?”
我没吭声,他试探问道:“你这是…吃味了?”
我瞥他一眼,“没有。”
他低低笑了笑,“还说没有,脸都要拉到地上去了。你不欢喜这个,便给点银子把她们遣出去,你若是见那人闹心,我便叫人将她送出上京。”
我眯了眯眼睛,又望了底下那人一眼,虽是相似的面庞,可她单是看着,身上是一股子清冷孤绝的味道,同我大相径庭。可惜经不住细看,清冷得过于刻意了。――这刑部尚书□□她出来,也是费过心的。
我问萧承彦道:“倘若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待拿她如何?”
萧承彦显然是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明白我的意思,眉毛拧到了一起,“又胡说什么。”
我认认真真望到他眼底去,“你只管回答就好了。”
殿上一时寂静下去。底下的一众舞姬行礼行了许久,没人叫起,自是不敢起的,只畏畏缩缩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怜薇觉出气氛不对,将舞姬连同殿上伺候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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