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他年轻时在军队被重用,可是他却为了爱情来到了南方,但是他的雄心壮志没有被磨灭,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的身上,可是第一胎的我,却是个女儿,这在当年,让他错失了一个很重要的机会。”苏里慢慢睁开了眼,她没有称他为爸,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被重视,因为如果当年第一胎是男孩儿,北京的一个军区要领会通过关系在南方给父亲谋得一个军位,条件就是将男孩儿送到北京。
这些都是偶然的一次机会,她在书房里看见的。
也许在苏天成的心里,孩子远没有爱情和事业重要,这样一想,这么多年的不被重视,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这几天,苏家一直被一种阴郁的氛围所笼罩。苏天成求人不成,只能每天借酒消愁,喝醉酒的他,不会对自己的老婆发脾气,也不会对未来的儿媳妇发脾气,所以苏里,就理所应当地成了出气筒。
“你八个月的时候......我想过要把你掐死......你知道吗?”苏天成喝醉了,坐在沙发上,手对着苏里指指点点。
“那你下手晚了,现在已经掐不死了。”苏里继续嗑瓜子,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
“还好老子有个儿子......消防兵怎么了......”苏天成打了个嗝,又继续说道:“......消防兵也是兵。”
“你们女人......就是不行......”说到最后,苏天成竟然笑了起来,苏里突然有些奇怪,这么个男权至上的人,当初是怎么被领导看上并提拔的。
“嗯。”苏里吐了瓜子壳,没有吐到垃圾桶里,她自然地弯下腰,将瓜子壳扔了进去,“那你当初就应该娶个男人,女人算什么。”
听见这句话,醉了的苏天成没有多大反应,倒是杨慧却动了怒,
“苏里,你这孩子怎么老是口无遮拦。”
“您忘啦,我是有妈生没妈养。”苏里语气平淡,只是在沈音听来,心里却一阵心酸。
“你......”杨慧猛地站了起来,似乎被她这句话气得不轻。
“能不老生气吗?”苏里放下瓜子,“我只是奉你儿子的命,回来陪你们几天就走。”她没有说“呆”这个字,而是下意识说了“陪”,她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杨慧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叹了口气,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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