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你有心事?”苏里转过身,仰头看他,她想要探索,他眼中到底藏着谁。
“你在打探我?”向北有些不悦,眼神都冷了起来。
苏里觉得此时他就像一座燃烧的火山,而她极速前进,已控制不住速度。
“向北,你的心事是什么?”苏里有些介意,再次问出声。
向北眼睛一眯,脸色也恢复平静,而苏里,似乎预感到这是他生气时的样子。
向北伸手将窗户打开,冷风猛地灌进来,屋内的暖气渐渐溜走,苏里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向北慢慢抚上苏里垂直而下的黑发,五指之间,柔滑细腻,他捧起她的头,一手伸到她的后背,拇指与食指之间,下了狠劲。
“啊......”感受到背后的疼痛,苏里猛地叫出声,而这声音就像是夏日里甜品店门前海报上冰镇的西瓜汁,喝不到,听起来却让人心里痒痒的。
见他如此对她,苏里动了怒,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了向北的束缚。
她直直地盯着他,眼中带有怒气,一转身,顺着他胳膊的方向朝他怀里滚去,而向北以为她要掉下来,便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她,不料她借着他的力,将身下那只大手猛地拽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放在嘴里,牙齿狠狠地用力。
向北吃痛连忙甩开了她,而苏里却像是一张狗皮膏药,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向北停住,猛地朝地上蹦了一下,苏里差点被震下来,下意识地拽住他的头发,而就在那一刻,她的动作缓了下来。
很像,真的很像,那个男人,也有一头柔软的发。
忽然间,她想问他,当年是不是去过南方,一个叫做“J.Bring”的酒店;她想问他,那晚是不是喝醉了酒,进错了房;她想问他,没事干嘛要喝酒,还喝得烂醉如泥,连身下躺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向北......”苏里趴在他肩膀上,“啊......”还没问出口,苏里便觉得锁骨一痛,随后便觉得有牙齿在她锁骨处啃咬。
“你他妈是狗啊?”苏里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提高了音量。
“是属狗。”向北的声音不平不淡,抬起头后,抱着她,将窗户关上。
感受到她浑身冰冷之后,向北给她穿上了衣服。
“苏里。”向北轻声唤她,“看着我。”
苏里气哄哄地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向北看着她的眼睛,又垂眸,将自己的一腔心事藏起来。
他希望从那里看到些什么,可是此时她的眼中全是愤怒。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沈音仍是缩在厨房里,一动不敢动,她双手捂着耳朵,心想:这啥高档小区啊,隔音也太差了。
向北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却猛地被人甩开。
苏里微微喘着气,身体里像是被人抽空了一般,空落落的。待恢复了一些力气,她一手搂着向北的脖子,半跪在窗前,一手将他的羊毛衫拉开,咬住他的肩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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