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建的。”
陆悦容转过头去,看向说话的陆悦染。
今天的她稍稍恢复了正常,从马车出来时还记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着装与发髻。
她站在陆悦容身旁,继续说道:“这座行宫建造完成本该是在三年前,但是五年前他把宗径寒送上断头台,这里的工程便无人监管了。”
陆悦容听说过那位金吾卫左卫大将军的事迹,他虽是南越百姓,却自小陪同着皇帝一起长大。后来更是对皇帝有救命之恩,因此皇帝对之礼遇有加。
想来这座行宫的建造也是他得到了皇帝的首肯,才动工建造的。
进入行宫之后,陆悦容陆悦染照旧被安排着住在同一间屋子。
房间内无人打扫,陆悦容便忙碌着收拾出能住的空间。
陆悦染坐在一旁看着她,说道:“你还真是处变不惊。”
她动作未停道:“左右都是阶下囚,不如让自己过得舒心些。”
“那你还总是激怒那个疯子?”
“难倒你愿意总是和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待在一起吗?他生气次数多了,便不会再叫我过去。”
“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软弱渺小的人,否则怎么会甘居我下十年。”
陆悦容坐在一旁为自己倒了一盏茶,轻抿了一口道:“过去的我的确软弱渺小,否则我的人生又怎么会任由你们安排?”
陆悦染笑道:“是,我选择了我以为的人上人,却把自己折磨成了疯子。把以为是次品的婚姻推搡给你,你反而获得了一份爱情。”
听着她略带羡慕的话语,陆悦容道:“可是我依旧是个下堂妇。”
“那是因为你拒绝了他,在你的这份感情里,你才是主导者。”
陆悦容沉默。
对方继续说道:“北夷使团案发生的那年,邱戎在回西北之前来过家里。第二天,父亲发了好大的火,正厅里的茶盏都被父亲拂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我问父亲出了什么事情,父亲告诉我,邱戎来过府上,去了你的小院里把你的东西全都搬去了将军府。并在第二天写了书信呈递到了父亲手上,表明他只是娶了陆悦容,而与陆府没有任何亲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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