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我虽是女子,但你是以利用为目的接近我,那我永远不会站在你一边。更何况,现在的我,与八年前的我已经非常不同。我若被拘在后院之中八年,定然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那现在的你考虑嫁给我吗?我不介意你是二嫁,还生过孩子。”
被他这句话一激,陆悦容有些恼怒,“二皇子,女人于你想来都是玩物。我不过是阶下囚,何必三番四次戏弄我?更何况你抓我的目的,怕是要威胁邱戎吧。那我告诉你,若是邱戎会因为我而听从你的指令,就是我瞎了眼看错他了!”
裴瑀摇头,“啧,怎么聊的好好的,突然生气了。我有说过我请你来是为了要挟邱将军吗?我一开始就说过惦记了八年,那不是假话。”
“一样东西,只能是我得到之后玩腻了扔掉,而不能是别人从我手中抢走。我若现在得不到,那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得抓到手里。”
“所以,我的确是冲着你来的,至于说你的儿子,并不是我的目标。”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二皇子现在还在逃亡途中。居然还有闲心找我这么个小角色,是觉得自己快要走上死途,临走前完成未了的心愿吗?”
裴瑀面上一直挂着的散漫笑容终于收起,他似笑非笑,眼露凶光,“迁就你,不代表你就有忤逆的资格。这是你第一次乱说话,我暂且收着。再有第二次,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陆悦容笑,“那就多谢二皇子礼遇。”
相谈不欢,裴瑀招手让侍卫进入正厅,“把这两个女人带下去关起来,若是弄丢了,你们脑袋也不保了!”
侍卫恭敬地应答,然后将陆悦容、陆悦染带了下去,关押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从先前在厅中被裴瑀一脚踹下台阶之后,陆悦染就一直蜷缩在角落没有说话。
此时被带到房间内,她也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脸上脏兮兮的血污,还有乱糟糟的头发与衣裳,让她看着格外狼狈。
出于医者之心,陆悦容到底没有忍住,伸手为她擦掉了额头上的血污,然后拿身上携带的金疮药为她上药。
幸而裴瑀并未派人搜身,所以她身上带着的几个小瓷瓶都还在,只是因为随身携带,量并不多。
处理了外伤之后,陆悦容又牵过对方的手腕为她把脉。
若是放在从前,她们两人从未有过如此心平气和的相处。
陆悦容食指中指搭着对方的脉搏,为她诊脉。
恰在这时,她听到——
“刚才,你不该激怒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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