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想向这个方向发展,那么她作为母亲,也是时候帮他物色一名优秀的武学老师了。
从母子俩定下约定的那一天开始,陆瑾淮每天都盼望自己立即就到了五岁,只是时间显然不会一蹴而就。
不过,随着陆瑾淮上私塾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在文学方面的学习倒是体现出了天赋。虽然年纪尚小,但是每天的课业都能以很快的速度背了下来。在写字方面,也能很快地就学会了很多文字,并且写得非常工整。
纪峘甚至打趣说,照此培养下去,说不定能成为将来的状元郎。然后下一刻陆悦容便说出了陆瑾淮的梦想。
他只好沮丧地说道:“好吧,武状元也是状元。”
时间飞逝,一眨眼的时间,陆瑾淮就五岁了。
这一年的瀚漳,开了年之后没多久便不太太平。
瀚漳东面临海,辖境内河流密布。往年里纵是有小小的水匪作祟,也会是在四五六月的春夏之际,作乱的范围也会十分小。
断不会像今年,刚一开年两个月,瀚漳内多处水域开始闹起了匪患。为了治理这些毫无征兆突然窜出的水匪,纪峘忙得是焦头烂额。根本无暇来到陆悦容的医馆了。
这一天,陆悦容的医馆里来了一位奇怪的病人。
那是一位装扮华丽的公子,看着面相,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
进入医馆时,身后跟着两名侍从。
刚一进入医馆,那公子的侍从便吆喝道:“哎,你是这间医馆的大夫吗?”
彼时陆悦容正背对着他们整理着药柜中的药材,听见身后传来有人要问诊的声音。
便一边回头一边回答道:“我正是这家医馆的大夫,请问您是过来看病的吗?”
那侍从十分轻蔑地说道:“你一个女子看什么病?赶紧叫你家……”
那人话未说完,便被主人抬手示意打断了,“给我闭嘴。”
“是,主人。”
像这样的病患,陆悦容这几年也见过许多,她好脾气地笑道:“我这医馆已经开了五年,在瀚漳也算小有口碑,客人如果信得过,大可一试。”
那衣着华丽的公子走到问诊位子上坐下,说道:“我是病人,我相信姑娘。”
陆悦容走到对面,“既然先生信我,那我便为先生诊脉。”
“请。”
“先生是去了河流沼泽一带的地方?”
“是。听姑娘刚刚所说,已经住在瀚漳五年了?”
“嗯。先生去了水域地带待了多久?”
“十天?十五天?不太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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